第二天早上
宁梦秋如常的坐在饭桌前吃早饭。
就看见许清清双眼发黑,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
她被吓了一跳,“你,昨晚去做贼了吗?”
“要是去做贼就好了。”
许清清呵呵两声。
幽怨的目光落在神清气爽的宁俞夏身上。
有身边这座山在,她根本走不动!
许清清踢了他一脚,“帮我去盛粥。”
她这个动作,让宁梦秋目光惊恐。
但更为惊恐的是,她老哥竟然乖乖听话,起身去帮许清清盛了粥?
看着许清清面前那碗粥,宁梦秋有些精神恍惚。
难道她的追妻小偏方,这么有效吗?
吃过早饭,宁梦秋就先自己走了。
因为前一晚,许清清已经跟她说好了,她今早有事要忙,不去店里。
所以,她把摩托车也给宁俞夏骑了。
“要不是要捎你一段?”
“送我去公交站吧。”
许清清打算回趟家,找她哥许行有点事。
宁俞夏也很爽快,把她载到公交站放下来。
到了下车点,离许家还有点距离。
许清清拎着半路上买的一些水果点心,半弓腰喘气。
从村口到许家是一段上坡路,小土坡度不算抖,但拎着手里的礼品,还是有点累的。
她微微喘气,就听见土坡后,传来了一道惊诧声音。
“清清,又见面了。”
“又是你,你怎么阴魂不散。”
许清清看清土坡后的人,立马翻了一个白眼。
刘其远眼眶上架着的镜片在反光,许清清看不太清楚他的神色。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她见到这个男人一眼,都觉得烦。
刘其远不是没看见许清清眼中的不耐烦。
但是这段时间来碰到了诸多不顺,他实在太想把面前这个人当做一根救命稻草了。
见她眼中不复从前的情谊,刘其远急了。
“清清,这里没有别人,我们把话说开好吗?”
“曾经相爱一场,你怎么这么忍心对我,上次在徐家婚宴你家人那一闹,我已脸面尽失,晶晶回家也一直跟我闹。”
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家里的起飞狗跳,刘其远苦不堪言。
许清清看他那委屈的模样,气笑了。
“我去你的,相爱一场,爱你个大头鬼!”
“你当时脚踩两条船的时候,想起来过我们相爱吗?”
“你们刘家,还有你做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拍在我们家的脸上。”
“清清,是我不懂事,好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玉佩,玉佩你能帮我先还我吗?”
她不肯服软,刘其远有些急切,手指想要靠近。
却被许清清一打。
他手背上立马多了一道红印。
“玉佩?你别做梦了,没可能。”
她绕过身,就要走。
刘其远在身后呼喊,“许清清你非得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那块玉佩跟了我十几年,没了它,我最近做什么都不顺利。”
他发出嘶吼声,手指捏紧,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十分痛苦。
许清清声音幽幽,“看到你不顺利,我就爽了。”
她抱手环胸,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你应该过得更惨才对,毕竟我许清清曾经托你的福,过得这么惨。”
想到刚穿过来时,每个看向她的人眼里,各个个都带着或多或少的嫌弃。
许清清呵了一声。
“你知道踩到狗屎的滋味吗?刘其远,你现在就是我踩到的那坨狗屎。”
“又软又臭,蹭叶蹭不掉,只要我穿着这双鞋走进人群,或者是密闭空间里,每个人都会知道,我刚踩了一坨狗屎。”
“同样的,只要别人一提到我的名字,其他人都会知道,我曾经踩到了你这一坨狗屎!”
许清清真的太气愤了。
如果非要说,谁是谁的谁,那他刘其远还曾经是她许清清的人呢!
她被退婚又如何?
他老婆当三,还捡的了二手货。
一家人有什么好炫耀的。
像个蚂蚱一样,非得蹦哒到她面前来。
“狗屎,你竟然把我比作狗屎?”
刘其远嘴唇苍白,呲目欲裂。
“给我,玉佩给我!”
“在哪里?你脖子上挂着是不是?”
刘其远气得嘴唇都颤抖,脸上的肉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还有点语无伦次。
视线在她身上急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