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依法提起民事诉讼,和你老婆离婚。但你们动手打人,这就违法了,若是造成轻伤,对方起诉,你们不仅要赔偿,还要坐牢的,知道吗?”
“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他勾引我老婆,我得去坐牢?”苦主不服。
“就是啊,他勾引良家妇女,拍摄隐晦照片,难道就不犯法吗?”
“嚷嚷什么!”
林白药大喝一声,先震住场面,斜眼瞥见陈浩然跟进来,心知不能拖延,手指着曹大机,道:“老陈,先把嫌疑人扣起来!”
陈浩然手里拿着扫帚,呆在原地,懵逼了。
他这一懵逼不要紧,让那几人起了怀疑,苦主旁边一人问道:“同……同志,你们是哪个所的?”
“怎么,想去所里蹲几天吗?”
林白药气场爆发,威严毕露,那人吓得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不是就闭嘴!”
林白药掉头冲陈浩然喊道:“愣着干吗?我们身份已经暴露了,不用再伪装侦查了。先把姓曹的扣起来,抓回所里审讯。”
我去。
感情你在冒充警察啊?
行不行啊老弟,路子这么野的吗?
陈浩然赶鸭子上阵,只好硬着头皮配合林白药,扔了那把破扫帚,上前把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曹大机拉起来,脑海里回忆着港片里警察抓犯人的动作,把他双手反扣到背后,找了根布带子绑住。
这番操作让那苦主很兴奋,道:“同志,我能问问,他犯了什么事吗?”
“这个……原本是要保密的,不过,大家都是男人,出了你这种事心里都不好受,可以告诉你,但不能外传。”
“我知道,我懂,我明白……”
“他这些年涉嫌诈骗八位女性钱物,数额巨大,落实了估计要进去住几年,也算为你出气了。”
“好,好!一定要多判几年,对付这种社会杂碎,就得实行人民民主专政。”
曹大机耷拉着脑袋,不知是不是被打蒙了,任由林白药栽赃也不辩驳。
这也好,省事。
“行了,你们走吧,我们还得等着所里派人来收尾。记住,今天打架的事,所里就不追究了,以后再遇到千万别这么冲动。打架解决不了问题,打输住院,打赢坐牢,得不偿失!”
“是是,我们听您的,以后只打110,坚决不打架……哎,警察同志,您盼我点好吧,这种事今后绝对不能再遇上了……”
林白药忍着笑,道:“是我口误,对不住,快走吧!”
等绿头者联盟离开,林白药解开了布带子,扶着曹大几坐到椅子里,道:“没受伤吧?刚才事急从权,多见谅。不然人家气头上,动起手没轻没重……”
“我知道,你们是好意……咳,咳……谢谢了。”
曹大机扭头吐出两口血痰,显然这顿揍挨的不轻。
陈浩然忍不住讥嘲道:“何苦呢?男女那点事,就那么爽?几秒钟一哆嗦,有啥意思,犯得着让人打成这样吗?”
林白药侧目,老陈,你的时间认知是不是有问题?身子骨到底成不成?
是不是就是你,拉低了国人的平均值?
“我没有!”
曹大机抬起头,眼神特别坚定,道:“我只是搞艺术的,拍照是有,可绝没有动手动脚,更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龌龊。人体之美,来于自然,终于自然,超越了性别,也超越了世俗。邪见之人,只能看到男女之事,却不知道黄金分割的比例到底有多么的迷人……”
林白药好奇道:“你真没有勾引别人老婆?”
“我发誓,绝对没有!”
曹大机的头顶似乎冒出佛光,道:“我拍那些私房照,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为了追求美。”
陈浩然不信,道:“人家都脱光了,你还能只玩照相机?”
“七仙女被定住了,孙悟空还只知道偷桃呢。”曹大机怒道:“女人有什么好的,照相机里有宇观、宏观、微观三种世界,构图的光线和几何界定,玩两辈子也玩不够,女人怎么比?”
陈浩然有些动摇了,他只知道宏观微观,宇观是什么,听都没听过,人对未知都抱有敬畏心,难道曹大机真的是艺术家,不是得了看见别人妻子就走不动的曹操病?
“既然没有,你刚才被打,怎么不反驳?”
林白药直指核心。
陈浩然跟着叫道:“对啊,你这么有理,咋不反驳呢?”
“没用的……”
曹大机像是看透了世情的圣人,叹道:“这不是第一次了,前几次被打的时候我还给他们解释,结果被打的更狠……”
陈浩然莫名其妙,道:“为什么?”
“说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别说陈浩然,连林白药也觉得曹大机好可怜。
“后来我想明白了,艺术是孤独的,不懂就是不懂,说破了天也没用。勾引就勾引吧,反正勾引不犯法,打的轻了,睡一觉就过去了,真打的重了,报警住院还能赚一笔胶片钱,怎么都不亏。”
这就是艺术家的铮铮铁骨啊!
佩服!
遇到这样的奇葩,林白药也好劝慰道:“曹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