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茶馆里面,坐着听说书的讲故事。
“城外的难民又多了?”
“这到底是是哪里来的?”
“谁知道,那些人也不说,可我听着,像是临县那边的口音。”
“临县县令不是刚刚刚上任没多久?”
“是啊!”
……
楚清芸眉头皱起,临县是中州郊外众多县区的一个,虽说是个小县城,可离得中州极近,一旦发生点什么,中州这边必然有动静。
可如今,难民都逃到城门外了,中州上下的官员却视而不见,稳如泰山一般。
楚清芸越想越不对。
“南正,去一趟临县,探探虚实!”
……
南正快马加鞭,一日便回,这是这一日之间,中州城的难民便又增加了一倍。
“大人,出……”
“南正。”楚清芸瞟了一眼周围,确定周围没人,才开口询问:“什么情况?”
“大人料事如神,我一路去了临县,临县县命人封了县城,不过还有好多人挖了洞,从城墙洞口钻了出来,听他们说,临县发生了疫病。”
楚清芸表情沉下来,在这医疗不发达的古代,疫病的传播速度飞快,治疗几乎靠着土方子,一旦传播开,经常会导致整村,整城的覆灭。
“大人,这该怎么办?”
楚清芸捏着茶杯的手摩挲着茶杯上的花纹。
临县隶属于中州管辖,她不信,这么大的事情,临县县令敢瞒着不报?
可偌大的中州城,一派祥和,显然有人故意扰乱盛德帝视听,视人命为贱草。
她不该管,可她偏偏生不出那副硬心肠。
楚清芸手上突然猛地用劲,骨瓷茶杯碎成了粉末,掉落的桌上,随一阵风起,飘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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