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学的都学了,不说状元之才,但应付族学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解决完这件事,十六婶便带着她一房一房的登门去拜访长辈了。
西院这边的都还算客气,就连孀居的二房叔婆都出来说了几句话,但东院那边,只见到了族长夫人,其他的不是外出了,就是还没醒。
总而言之,不想见她。
十六婶面含愠怒,最后叹息一声,带着姜卿意走了。
“你爹爹只是送你们来小住一段时间,这族里的恩恩怨怨你不必放在心上。”
“婶婶放心,卿意知道的。”
“你是个好孩子,跟你娘亲一样。”
“婶婶见过我娘亲?”
“怎么可能没见过。”十六婶笑道,“那会儿我去京城求医,就是你娘给我安排的住处介绍的她常去看的大夫,那大夫医术不错,我吃了半个月的药便好了……”
十六婶说着说着,就发现姜卿意脚步停住了。
“怎么了?”
“娘亲她有常去看的大夫?”姜卿意浅笑,“我看娘亲不像是有什么宿疾的样子。”
除了突然变疯子。
“听你娘说,是你爹心疼她生产辛苦,特意给她寻来调养身子的大夫,只可惜你娘后来……哎。”
“婶婶还记得那大夫叫什么名字吗?”
“名字?”
十六婶虽然奇怪她问这个做什么,但她心思简单,想了想,“过去太久,我也记不太清了,你娘一直唤他做梁大夫,我有次偶然听有人称呼他什么‘鹤’还是‘鹳’?反正是种鸟。”
“那大夫模样如何?”
“就普通人样貌。”事隔十年,十六婶实在想不起来了,反倒是这梁大夫名字太古怪她才有些模糊的记忆。
姜卿意眼见十六婶要起疑,才浅浅一笑揭过了此事。
但这个梁大夫,她势必要查。
姜卿意给钱大富写了封信,让他去查一查,信还没寄出去,西舟就来了。
“姜小姐,您昨儿让我查的事我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