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想来父皇与勋王还不知晓,如今不止京城,以三清山为中心近十八个城镇都已知晓太后勾结流匪,企图用邪阵血祭之事,晋王侧妃也已成为血祭材料。”
“民怨沸腾,在加上年关时的大灾,百姓既无生路,又闻太后无德,皆落草为寇,便是这短短几日来,各州府衙门上报的流匪伤人之事便不下三十件,且百人以上的流匪团伙更有七八支。”
“若放纵下去,不止皇家道观里的太妃们有危险,太后也会有危险。孤身为人子,身为嫡孙,岂能眼看着太后罪孽加重,让无辜百姓跟着遭殃。”
勋王黑着脸还要张嘴,外面忽然响起一声尖叫。
勋王不悦,“何人如此喧哗,还不即刻拖下去杖毙!”
勋王话音才落,一个宫女便跌跌撞撞从外面跑了进来,涕泗横流的跪伏在地上惊恐大喊,“尸体,全是尸体,挂在梁上都干了啊!”
太后眉眼一冷,看向一侧太监。
太监微微点头,手指暗暗成爪,“这宫女自小便有疯病,太后怜悯才一直养在后宫里,奴才这就将她拖下去。”
说罢,便朝宫女脖颈抓去。
结果刚碰到宫女喉咙,一股大力便将他掀飞了出去。
“太子你……”
“就算是说疯话,也该去查验个清楚,万一叫人误会太后在后宫中便设邪法杀人,孤的十万大军,恐怕也难以平安护送太后入皇家道观清修。”
“父皇,您说呢?”
越修离冷声,便已有人出门查看,没多久便白着脸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