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娘冷笑,“还是太子妃觉得,武安侯的儿子,连一个谢家刚找回来的小姐都配不上?”
“嫂嫂,你是这么看我的吗?”
越弘深委屈问。
姜卿意冷冷盯着白慎娘,“太子殿下不会为你开这个口。”
“太子还没来,也轮不到你替他拒绝。况且,谢家也还没有拒绝侯府的提亲呢。”
白慎娘冷笑看她,“太子殿下的确喜欢你,但我是他的舅母,武安侯府那么多条人命都是因他父皇而惨死,弘深更是因此才流落在外,否则他也该是一个饱读诗书锦衣玉食长大的偏偏公子!”
“这是他们姓赵的,欠我们的!”
姜卿意掌心紧紧握起,很想把手边的茶全泼在她脸上!
但她忍住了,今儿是除夕,是开心的日子,她不要在开心的日子做不开心的事。
“既然你觉得是皇上欠你的,那你自己去皇宫找他要账去,别自己缩在背后当胆小鬼,却要怪冲在前头为你们平反的人没有满足你们的贪婪!”
这话骂得狠,白慎娘和越弘深的脸一下白了。
但白慎娘同样忍着没动手,在越修离面前动姜卿意,就是自找苦吃这个道理她明白。
眼见转角有脚步声传来,白慎娘冷笑一声,抬手便掀翻了姜卿意手边的茶杯,并用破碎的茶杯碎片狠狠在手背划破。
“太子妃,我说话是难听了些,可你又何必伤人,难道武安侯府现在连狗都不如了吗!”
看到鲜血的那一刻,姜卿意的眸光便彻底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