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姐夫,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允许你与我分享姐姐。”
“那多谢小妹?”
越修离笑。
小阿鸾扯了扯嘴角,回到大殿,苏袖正拿帕子擦眼角,显然已经哭过了。
姜卿意瞧着回来的小阿鸾,见她步履轻快不少,仿佛身上某些枷锁被打破了似的,有些好奇起她跟越修离说了什么。
但小阿鸾寡言,姜卿意便也不为难她了。
夜里一起用过晚膳,姜卿意想跟苏袖一起睡,拉上小阿鸾一起去了苏袖暂住的寝殿。
越修离一个人在空空的架子床边坐了一会儿,到底是没睡下,又去书房了。
而此时的姜卿意还不知道某人难以入眠,跟苏袖和阿鸾三人躺下。
拔步床很宽敞,三人一人一床被子,姜卿意和阿鸾分别躺在苏袖身侧,听苏袖说起未出嫁前在家中的趣事,几人都默契的不提镇国公府,仿佛避开一个晦气的瘟疫。
后来小阿鸾也难得开口,说起跟流云剑学武的事。
流云剑一个大男人,并不会带孩子,尤其是女孩子。
一开始手忙脚乱,闹出不少笑话后,才慢慢厚颜去蹲别人家屋顶,去站别人家院子里的大树,看别人家是怎么带小姑娘的,这才勉强把小阿鸾拉拔大。
小阿鸾不知道,她言语间已经透露了不少这一世还未发生的事。
苏袖听得满心酸楚,并未察觉。
姜卿意却听出来了,但事已至此,她什么也没说,只在她们睡着后,又起身小心为她们掖了掖被角,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