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奇仁和儿子死都挣脱不了,三哥自己不动了。
举了一分钟,郝文才把他们丢在地上,转身就上山了。
其实山下的吵闹老妈和狗子都听到了,是老妈拦住了要往下冲狗子,她怕狗子有什么闪失。
郝文没说什么,只是安慰老妈,让她放心,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她。
夜里,郝文做了梦,看到了很多小影子在哭泣,要郝文救命,真是奇怪的梦。
一大早,村长打电话过来,让他去田里看看,郝文才感觉出事了。
郝文飞奔到水田面前,看到了让人愤怒的一幕:
田里的秧苗被踩得乱七八糟,没剩多少好的了,他愤怒走进了村里。
一路上不时有人指指点点,有过来关心的,也有冷眼旁观的,这时村长拦住了郝文:
“郝文,冷静点,我会帮你协调好的。”
“怎么协调,赔点钱就行了?还是道声欠就够了?”
王德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劝:
“这破坏是小事,打架就是大事,你冷静下来,都是亲戚,有话好好说。”
“触及了我的底线就不是小事,浪费粮食会遭雷劈!”
郝文还是坚决越过村长,向二哥家里走去。
“都在看戏吗?去拦起来啊!”
王德发朝村民怒吼!
这时候郝奇仁正和别人打牌打得火热,这时手气还不错,忍不住哼了起来。
郝文谁都不理,走到二哥面前,一脚踢飞桌子,踩在准备爬起来的二哥背上。
“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为什么要激怒我?”
郝奇仁想挣扎起来,却无法动弹,就像被压住的孙猴子,反抗不了。
二嫂见状直接在地上撒泼打滚,人越围越多,无人敢上前帮忙拦人。
“你跟谁去踩的?”
郝文加重了力度,郝奇仁感觉胸骨要碎了,他只能求饶:
“就我和儿子,你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王德发终于领一帮人过来了,看到这一幕傻眼了。
郝奇仁就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郝文面无表情望着众人。
“郝文,你都教训过你哥了,就算了吧。”
王德发说道。
“算了,他从小找机会打我我都算了,他昨天找上我要我的田地我没答应,他就搞破坏,凭什么你一句话就算了?”
“今天你们不给我公道,我自己给,你喜欢用脚踩是吧,现在被我踩着舒服不?要不是你是我哥,我一定废你两条腿,还有下次,就如……”
郝文放开脚,一脚把桌子踢得稀烂,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他又来到了田里,昨天的梦是真的,是这些自己种下的小精灵向自己求救,要是自己能早点明白过来就好了。
他很悲伤,仿佛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他把手扶起一棵又一棵深埋泥土的秧苗,被折断的秧苗垂了下来,仿佛是随时咽气的死人。
他情绪澎湃,
我真的没用,连小小秧苗都护不住,还想保护妈妈,别人,甚至国家星球,真是可笑啊!
郝文朝天怒吼,天仿佛听到了回应,丝丝细雨落了下来。
雨水打在郝文脸上,滚落下来流经了郝文的身体,身体忽然冒出了绿光溶入了雨水再经过郝文的腿流入了田里。
郝文全然不知,他陷入深深自责。他干脆蹲了下来,抱住头,他今后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