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不安分的四处试探,从赵勤的脖颈,到胸肌,到腹肌,再到那里,果子一把握住,赵勤倒吸一口凉气,本来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不可思议地看着果子。
果子表情羞涩中带着傲娇,手也没有闲着,那种久违的感觉直冲赵勤的天灵盖,一时之间舒爽得让他不知所措,只是鼻子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偶尔有一两声,果子心想,这还拿捏不了你了,毕竟自己也是看过小视频的人。
由于果子身体情况限制,赵勤只得忍着,脑门上的汗和手臂上的青筋也看得出来赵勤忍得多辛苦,果子也是嘴里断断续续地有声音,果子不甘示弱,努力帮着赵勤,赵勤哪里受得了这种攻击,果子来势汹汹,终于,赵勤在一阵抵抗中结束了战斗,果子手也酸了,一脸得意的看着赵勤,赵勤喘着粗气,瘫倒在床上,果子捂着脸不好意思的笑着。
赵勤处理好卫生问题,捧着果子的脸亲了又亲,“媳妇儿,你好厉害,我好舒服。”果子直打赵勤的肩膀,让他不要再说了,果子的脸羞得通红,赵勤抱着果子,两个人舒舒服服地进入了梦乡。
再说赵老三这边,回到家了,和沈秀清准备开战,沈秀清搔首弄姿,衣服脱得只剩肚兜了,本以为状态不错,赵老三也没吃药,着急就提枪上阵,谁知道刚进去还没有两分钟就缴枪投降,赵老三那边已经气喘吁吁了,沈秀清这边还风平浪静,沈秀清撒着娇,哄着赵老三吃下药,想着自己也得爽一爽。
赵老三被情色蒙住了双眼,也不管自己的身体,拿着药就吃了,不一会儿下面就支愣起来了,沈秀清迫不及得地坐了上去,忘我的动着,赵老三刚开始还很享受,只是腰有点酸,腿有些疼,两个人在意乱情迷着,慢慢地赵老三体力就跟不上了,嘴里念着:“我不行了。”说着就准备加速,沈秀清不肯,起身在赵老三身上四处摸着,亲着,让赵老三分心,没那么快投降。
赵老三憋得难受,沈秀清又坐了上去,如此反复两三次,沈秀清终于要丢了,赵老三也是坚持不住了,两个人终于不约而同,赵老三瘫在床上,再也动不了了,沈秀清也是没力气,休息好了起身准备清洗,一看,自己的下身居然有血,再看赵老三,沈秀清被吓得大叫:“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赵老三身下一团血,原来刚刚缴枪蛇的都是血和污浊的东西混在一起,沈秀清方寸大乱,把衣服穿好以后,给赵老三盖了一层被子,连忙出门去找赵宝和赵立,去叫郎中了,这一晚,赵家可是不消停了。
郎中来的时候看到这番景象也是愣住了,赵宝和赵立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沈秀清,没说话,秋菊和春桃因为是女眷不方便,所以也没来,郎中初步把脉检查了以后,拿出了银针,进行针灸,得出结论是:内里虚,得休息,喝药调理,不适宜再进行……房事。郎中说的时候都说得很委婉,沈秀清抿着嘴,一脸绯红。
等郎中开完药方,赵宝就随着小厮去抓药了,赵立照顾着赵老三,沈秀清送郎中出门,由于刚刚慌张着,衣服都还没扣好,一片春光暴露在外,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沈秀清一脸娇弱,对着郎中,拉着手感谢再三,顺便还暗送了几个秋波,看得郎中心中一团火热,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离开了。
回到房间的沈秀清白了一眼床上虚弱的赵老三,一边替他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想着:这老不死的,这么没用,身体这么差,不行,要赶快把该办的事儿办了。赵立端着药进来,看着沈秀清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喊道:“沈姨,这儿是药,得让爹喝下去了。”沈秀清假模假样地擦着脸上的眼泪,接过药,轻声细语地说:“我来,你去休息吧,这么晚了,明天还要开店。”
赵立应了声就回房间了,春桃还没睡,等着八卦,赵立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以后,春桃缠着赵立说个没完:“天哪,这沈姨这么厉害呢,把爹都弄病了?”赵立瞥了一眼春桃:“你说话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爹的事情也是可以随意议论的,快睡吧。”春桃不以为然,撅着嘴说:“他们敢做,还怕别人说啊,你还好意思说,人家爹多少岁了还知道享受,你呢?十天半个月都不碰我一下。”
说完春桃就翻身,背对着赵立开始睡觉了,赵立转身看着春桃抱怨,坏笑着钻进春桃的被子里,就听见春桃尖叫着,两个人也开始了造人计划,房里春色不断。
沈秀清服侍赵老三喝完药,自己也就休息了,还想着明天要回一趟家,把蓉儿带到果子和赵勤家里去,这样一来,把果子做花露和精油的手艺都学到手,这可是别人花钱都买不来的方子,这样的话,发财致富不是问题,再把果子他们的生意都抢过来,沈秀清想得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的这个办法好得不能再好。
到时候再让赵老三把自己的孩子接过来,跟着学学店里的生意,想着自己的宏图大业,沈秀清就开心得睡不着,再看看睡在自己旁边的这个老不死的,沈秀清安慰着自己:等他一死,再把家里的家产捏在手里,到时候就是自己做主了,沈秀清做着美梦睡着了。
天刚刚蒙蒙亮,赵勤就醒了,睡醒发现自己的腿在果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