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毛是不是又搞什么鬼了。
“是家事,”梁守业道,“不过也是国事,不,村事。”
“少他娘的啰嗦了,快说吧。”徐红旗道。
原来,二叔辛辛苦苦攒的几万块钱的家底儿,没了!
说起来,这还是刘二旺做的孽。二婶被洗了脑,还经常去村部做那个磁疗仪的理疗,最后终于被忽悠的,买了两台。她没跟曹光荣说,偷偷的把家里的家底儿拿出去买了。
“本来买一台在家理疗理疗也就算了,可是还买了俩,”梁守业道,“说是一台自用,另一台准备创业……”
“这不,二叔知道了,俩人大闹了一场,二婶儿带着磁疗仪回娘家去了。”曹大魁闷声道。
“我去找刘二旺,差点儿跟那个陈二毛干了一架,刘二旺还威胁我,说要让派出所抓我,他是什么外资客商,受重点保护。”徐红旗瘪着嘴道。
郭小海还没说话呢,旁边的曹光荣忽然“哞”的一声,跟头老牛样,捶胸大哭了起来:“郭书记,我有罪,我该死,一切都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