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烂,尤其照顾了烦恼根,稀碎,本来还有些许惨叫,但是很快就变成了咒骂,声音越来越小,好几次晕过去又痛醒过来,直到一拳打在他的头骨上。
吕稚一直默默地看着,这个过程很久,有半个小时多,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哥哥亲手杀了这个侵犯自己的人,心中的痛苦也随之慢慢减少。
楼下响起了明亮的警笛声,李一鸣为了赶时间解决的那个保镖,被过路的居民看到,差点就把老头给吓死了,出了命案,赶快报了警。
李一鸣站起身,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吕稚,两人都没有说话,眼神交汇时,一个是满满疼惜,一个是不舍得眷恋。
警察迅速上楼,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一地的尸体,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无不说明现场的惨烈,他们赶快呼叫支援,躲在门外,也不敢进入,只能不断地喊话。
这一耽误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直到荷枪实弹的武警进来,带队进入,看到坐在床上的吕稚,还有她身边的李一鸣,就这么看着他们。
李一鸣站起身,笑了笑,对吕稚说道:“记得哥哥跟你说的了吗?好好活下去。”
吕稚笑了笑,满眼的不舍,此时她已经穿戴整齐,好像送哥哥离家的妹妹,她也站起身,走到李一鸣身边:“走吧,哥哥,妹妹再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