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把,这个傻女人,就只会当花瓶。他拉开右边的位子,缓缓坐了下去。
跟着进来的姜佳宁怯生生走到会议桌最后的地方,轻手轻脚拉开张椅子坐下。
两分钟后,叫邵若文的年轻人匆匆跑进会议室,往四下看了一下,便走到姜佳宁的身边坐了下去。
“贾文程人呢?”瞿才新问着。
“瞿主任,我这不是来了么?”会议室门外一个声音回答着,紧接着,走进一个走路不紧不慢的中年男人。
贾文程看到会议室里就缺他一个,他随口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啊,让大家都久等了。”就这么拿着个保温杯,在瞿才新身边坐了下去。
瞿才新偷看了秦少言一眼,见秦少言面无表情,于是他用一种埋怨的语气对着贾文程说道:“我说老贾,你这样也太随意了吧,你不知道今天秦主任会来?”
“知道啊!怎么会不知道?”贾文程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他看向秦少言。“我就是个办事员,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也没打算升官,谁来领导和我好像也没啥关系吧?你说是吧,小秦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