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想到宁风驰的术法:“可是宁风驰的术法还是很奇怪,他并未修魔道,却为何用的术法,会和杜威的那么像?”
纪琛问过宁风驰,可宁风驰不愿意作答。
纪琛面色凝重:“这个还是没有答案。”
陆子宸提供一种猜想:“有可能那不是术法,而是某种手段,可以做到那一点。所以,无论是煞气、魔气、还是真气,都可以做到。”
纪琛和白露都亮起眼睛。
白露道:“确实有这种可能!”
纪琛皱了一下眉头:“如果是一种手段,那么这种手段当真让人防不胜防。”
到了夜里。
夜晚静谧的可怕,甚至就连虫鸣也噤了声。
夜风吹过树叶,树叶相互拍打。
哗啦啦……哗啦啦……
其间夹杂着呜呜风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声音如泣如诉,好似幽幽怨怨的诉说着什么,在寂静的夜晚,透出几分反常和诡谲,令人毛骨悚然。
常氏和段夫子熟睡中,被风声惊醒。
常氏有起床气,骂骂咧咧的:“刮的什么邪风!怎么这个声音?吵死了!”
一阵突然阴风吹开了窗子。
嘭!
常氏和段夫子受到惊吓,猛然从床上跳起来。
常氏啐骂:“这破风吓死人了!都是你,没关好窗子!”常氏责备段夫子。
段夫子嗫嚅着:“我关好了。”
“关好了还能被风吹开!”
阴风不断的从窗子灌入房间,阴冷阴冷的。
常氏不由打了个冷颤,一脚把段夫子踹下床,把段夫子踹的一个轱辘滚:“冷死了,快去关窗子!”
“哦,哦。”段夫子唯唯诺诺的应声,不敢对常氏动怒,爬起身去关窗。
常氏觉得冷,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缩着身子。
突然,正要关窗的段夫子“啊”的一声惊叫。
段夫子吓的身子瘫软,坐在地上,五官吓到扭曲,面色煞白,口中哇哇乱叫。
常氏被吵的烦躁,冲段夫子吼:“鬼叫什么呢!”
段夫子吓的四肢瘫软,用手指着窗外,声音颤抖的厉害:“是,是……是……”
段夫子已经被吓破了胆,后面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是什么?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真是没用!窝囊废!”
又是一阵阴风吹进来,院子里树枝摇晃,树影闪动,犹如摇晃的鬼魅。
风声仍在继续,呜呜咽咽,如同在诉说着心中无尽的哀怨。
段夫子被树影吓到,更加哇哇乱叫。
“树影而已,也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瞧你胆子小的!真没用!”
常氏骂骂咧咧的下床,还不待走到窗子边,就看到一个影子从窗子前幽幽的飘了过去。
“啊!!!”常氏也被吓的腿脚瘫软,跌坐在地上。
段夫子更加惊恐的大声尖叫:“啊!!!啊!!!是她!是她!!!”
常氏躲到段夫子的身后,颤声问:“刚才……刚才是……是……”
段夫子这才大喊大叫出来:“是段夕颜!是段夕颜!她……她回来了……她回来找我们报仇了……”
窗子外面,火火缓缓的走近窗子。
她的脸上满是血,眼睛只有眼白,头发杂乱的披散着,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动着。
她走的十分缓慢,每走一步,都不断的发出“咯咯”骨骼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更是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火火的声音透着阴冷,仿佛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段夫子和常氏早已被这般骇人的场景吓的心胆俱裂,哇哇大喊大叫:
“啊!!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啊!!!我没有杀你,你别过来啊……不要,不要过来……啊!!!”
侧边的房间里,一个女子哇哇乱叫,跌跌撞撞的夺门跑出来,口中大喊大叫着“段夕颜”的名字,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正是段晓然。
火火没有理会段晓然,她从窗子爬进常氏和段夫子的屋子里,姿势诡异又恐怖,骨骼不断的摩擦着。
咔咔……咔咔咔……
“啊!啊!!!啊!!!!!”
常氏和段夫子惊恐万状的看着火火爬过窗子,更是骇的惊叫不止。
骨骼的摩擦声仍在继续,咔咔……咔咔……火火在用诡异、扭曲的动作爬向他们。
一张满是血的面孔渐渐靠近二人。
“啊!!!!!”常氏竟被吓破了胆,双眼翻白,登时断了气息,竟活活的被吓死了。
火火仍在缓缓的靠近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