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看向她，似乎在等着她的解释。
苏畅也没有让她们失望，她注视着地上的伤员，用在研究室分析数据的声音冷静的道：“蝙蝠的唾液中，应该带有某种基因，这些基因通过伤口流入血液中，又通过心脏的跳动，将带有异种基因的血液带回心脏，将心脏感染后，从心脏流出的血涌入大脑中，进一步将大脑感染。所以，这个人现在神志不清，而且好像被这种异种基因激发了狂性。”
这样一番结论，如果苏畅向其他人说，恐怕会惹人嗤笑。
因为她的话，完全是违背基因学的。
但是，乔蓁没有忘记苏畅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既然他们已经发现了有人在研究基因融合的实验，并且已经取得了一定成果，那么不同物种的基因融合成新的物种，就是有可能实现的。
只不过，让乔蓁不能确认的是，“只是咬一口，就能让两种基因融合？”她问苏畅。
苏畅双唇紧抿，眉头也皱了起来。“我暂时不能回答你。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实验就太可怕了。”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心情都变得凝重。
秦亦冰看了两人一眼，开口道：“虽然我不太能听得懂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是不是能确定，这些蝙蝠非同寻常？”
苏畅镜片后的眸光一闪。‘没错！拥有这种能力的蝙蝠，绝对是人工培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