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事情。
笃笃——
就在陈牧之想着心事时，房门被敲响。
陈牧之的魂念探查到，门外是一群衣着艳丽的女人，为首的浓妆艳抹，年老色衰，却掩不住那股十足的风尘味儿。
这种情况，陈牧之他们一路上也遇到过几次。
陈牧之本不想搭理，但门外领头的老鸨，却没完没了的敲门。
对方笃定房间里一定有人，必定和店家是一伙儿。
房门打开，陈牧之心烦气躁，目光不善。
给敲门的老鸨下一跳。
原本准备好的托辞，一时间也全都忘了。
“这位爷……”顿了会儿，才缓缓开口。
“不要。”陈牧之直接一口回绝。
将要重新关上门时，一只脚却突然跨进门内，不让陈牧之开门。
“瞧您也是爽快人，直说了吧，不管您要不要，这笔钱在您入住的时候，已经记在房间的账上了。”
“不要白不要，挑一个吧，反正该给的钱，一个子儿都别想少。”
老鸨言语里夹枪带棒。
再老鸨和陈牧之说话的空当，她带来的那群女人，也在打量着陈牧之。
看陈牧之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好几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全都沉着脸，不着痕迹的退后几步。
此时眼见陈牧之看来，将一个黑黑瘦瘦，看着最多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推出来。
七嘴八舌道：“你个吃白饭的，发什么愣啊？”
“还不快小心伺候着？”
“就是，笑都不会笑，妈妈白教你了吗？”
“别愣着了，客人看中你了，还不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