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他上下打量了一脸蓝若，他好像...真的看不出性别。
从容貌到声音，说是男人或者女人都可以。
“我不是。”
蓝若说的理直气壮，蓝色的大尾巴得意的甩了甩。“鲛人在没有成年之前都是没有性别的。”
鲛人一出生就没有性别，成年之后他们会根据自己意愿选择性别。
云亦凝摸了摸下巴，好像和某些童话里说的有点像，看起来童话故事也不少毫无参考价值。
同时，云亦凝也长出了一口气。
那自己那天摸她的尾巴也没事吧，说不准他以后选择性别的时候会是个女孩子。
知道对方以后可能是个女孩子以后，司琮的敌意也没有那么浓重了，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后和云亦凝叮嘱。
“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云亦凝点头，等到司琮离开以后，蓝若送云亦凝回了房间，忍不住问起了外面世界的事情。
“云姑娘，你不是现代的人对吧？”
云亦凝喝水的动作一顿，“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