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众人捧着的宁德公主,这会儿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心中别提有多懊恼了。
只见她狠狠瞪了穆嬿一眼,气急就离开了。
“郡主,您今个儿这一出,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了,难免对郡主不喜。”
萧瑗自幼陪伴谢元姝,这些话,别人问不得,她却没那么多避讳。
见她一脸疑惑,谢元姝笑了笑:“无碍,不过是下了一局,皇后娘娘若连这点肚量都没
有,也不会逼的穆氏避居长春宫这么些年。”
想到穆家姑娘的处境,萧瑗叹息一声,道:“要说这穆家姑娘,也挺可怜的。谁能想到,当年穆皇后会逼的自请下堂。”
“外人都道京城繁华,可这些侯门贵女,命运是半分由不得自己。”
说到这,萧瑗便有些感伤。自己若没有郡主的看顾,虽不至于落得和穆家姑娘一般进退
两难的地步,却也差不多。
谢元姝知道她又多心了,便拉了她的手,缓缓道:“你呀,别总是这么多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
萧瑗笑着点点头,下一瞬,却不由有些怅然:“郡主,今个儿陈家的人也来了。陈家世子爷那边…”
谢元姝看着不远处开得艳丽的花朵,似笑非笑道:“陈家若真的因此获罪,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萧瑗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刚想说些什么,却有丫鬟过来回禀,“郡主,方才坤宁宫的总管太监梁禺顺来了,不知说了些什么,皇后娘娘瞧着脸色很是不好。”
谢元姝早就知道韩砺会向东宫发难,却没有想到,会独独瞅中这一日。
督察院监察御史孙呈这些年孝敬了皇后多少银子,皇后如何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