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难道就不知,今非昔比这四个字吗?你今个儿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太太怎能不动怒?太太这个时候若不表态,老爷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太太。太太再是身子正,这件事情上,也难逃其咎的。”
谢云菀哪里能听得进去这些,她只知道母亲丝毫都不偏袒自己,要把自己送到庄子上去。
顿时气急道:“宝桐不过是继室,可母亲和祖母却那样给她脸面,连大哥住的院子都准备重新修缮一番,她凭什么?”
话音刚落,屋子里瞬间死一般的沉寂。
大太太脸上顿时一阵苍白。
谢云菀也有些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急急撇清道:“母亲,我只是在说宝桐,万不敢对母亲有不敬之心的。”
纪氏差点儿没气的吐出血来,要说她之前管教女儿,一是确实失望,二是多少也做给大长公主殿下和郡主看。那么这会儿,她真的恨不得真的没生了这样的女儿。
她口口声声说宝桐不过是个继室,不该有这样的体面。
这生生是在打她的脸!
这些年,她从未有这样的没脸过。被自己的女儿,弄得这样难堪。
“嬷嬷,明个儿就请了媒婆入府。”
说罢,不顾谢云菀眼中的委屈,一字一顿道:“你既然觉得我让你脸上无光了,那么,也不必留在京城了。老话说的好,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日后,两不相见,也省了些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