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样的女子,她走就走了,有什么好稀罕的?她就没将你放在心上,你这深情模样,实在是划不来。”
这话,韩映秋便不愿听了,嘀咕道:“难不成和你一样,日日流连花丛,二十啷当岁还不娶妻?”
白岳眨了眨眼,这才正视韩映秋:“我这日子,岂不逍遥自在?”
他没生气,倒是叫韩映秋惊讶。
却仍嗤之以鼻:“只知逍遥而不知梦想之人,我与你多说无益。”
白岳上下打量韩映秋:“我还需要什么梦想?又不似和你们一般,要在这许州苦苦挣扎。”
韩映秋都不知,他到底是说话直爽,还是言外有意。
于是冷笑道:“自然了。毕竟你若有朝一日在这境界,未必能做到我夫君这般。蜜罐子里头长大的人罢了,你逍遥你的就是,何苦来嘲讽我们?”
她意有所指:“你与周家利益勾连是你们的事。我们洛家不过求个机会,也叫你如此闲言碎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