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地悬在青丝间,双眼不屑地瞥了一眼秦鹤子,说道:“我可受不起,我与你秦舵主同时玄空派舵主,还是称呼我丁舵主为好……”,丁月香整理了一下衣衫,全然不在意右臂的伤口,全然一副舵主掌门人的风范。
“不管你认不认,你都是我大侄女,我和你阿爹也是旧相识….我也算从小看着你长大…”,秦鹤子说道。
“够了!”,丁月香厉声道:“秦舵主还是打开天窗直接说,何必拐弯抹角….关系拢的再亲,我丁月香眼里也容不下一个出卖玄空派的叛徒…..”
“丁舵主这话可有失偏颇!”
“哦?”
“我这也是为了玄空派重回中原的大计着想….”
“哼!”,丁月香眼含怒火,斥道:“所以你就将玄空掌法秘籍透给那个外邦人,你难道忘了在关外他们是怎么欺压我们了吗?”
“难道你一个女流之辈就能带领玄空重回中原吗?你找了那么久集齐铁盒找到水镜剑谱了吗?”,秦鹤子对丁月香软的不行,语气也越来越强硬,点点直击丁月香痛处。
二人言语间火药味十足,秦鹤子见势忽然软了下来,毕竟此番前来有更重要的事,说道:“看我带什么来了….”,说着将身上的包袱打开,将内里的东西一一拿出。
丁月香美目紧紧盯着秦鹤子手中的东西,秦鹤子带来的正是三个铁盒,她压着心中的沸腾,转念一想,问道:“那个穆尔会那么好心把夺来的铁盒白白给你,当中怕不是有什么诡计在等着我跳进去?”
“哈哈哈…..大侄女莫想那么多….你也知道各家持有铁盒也有十余年,恐怕早已将自己手中的铁盒看透、摸透了….可是有哪一个能打开它呢?”
这一点丁月香心中是认同的,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日日研究,夜夜琢磨的,从未听说谁打开了。“所以….这六个铁盒定需要放在一起才能找出开盒的诀窍来…..”
“你说这不是废话嘛….”
“这里有三个加上你手里的一共四个,其余两个一个在许焱手里,一个在云栖手中,目前都下落不明,这仅有的四个放在一起说不定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是穆尔让你这么说的?”,丁月香狐疑道。
“穆尔只不过是个武痴,喜欢学习各家所长,这水镜剑谱要是真在这四个盒子中,他学他的,我们用我们的…..”
“我看你们老糊涂了吧!他说的话你也信!”,丁月香嘲讽道。
秦鹤子笑笑,说道:“不管真假,现在这盒子就在你眼前,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吗?”,他将三个盒子放在丁月香面前,丁月香望着铁盒心想:“既然铁盒已在眼前,看看也不损失什么,若真能参出什么岂不是更好…..”,秦鹤子见丁月香面纱微动,半响不说话,心知此事已成,便将铁盒放在旁边的桌上转身离开了。
待秦鹤子前脚刚出了书斋的大门,后脚丁月香就迫不及待的将铁盒放在一起,仔细查验一番之后确定秦鹤子带来的确实为真,三个铁盒上面果不其然同样为看似杂乱无序的竹图,她知道竹图之中定隐藏暗语。
不久之后,“果不其然”,她喃喃道。她看出其中一副竹图中藏着“明月、玉衡”二词兴奋极了,可很快她又陷入了焦躁之中,除了明月、夜光之外,再看不出来别的指事。“难道….只有六个放在一起…..”,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手指在盒子上不停地摸索来摸索去。
“这些凹陷的地方是开盒的锁孔”
“不不….不对……”
“是的,图解上曾说过这种解法….只需要将他们排列成对的顺序…..”
“要怎么排……明月、玉衡、孟冬…”,她不停地自言自语,心力高度集中,一夜之间乌发中又多了些许银丝。
”玉衡指孟冬?“,丁月香眼前忽然一亮,好像发现了什么,心扑通扑通直跳,嘴唇颤抖念叨着:”这说…的是…星宿??“
秦鹤子离开书斋后,避开所有人来到半山腰的半山亭上,“东西给她了?”,穆尔背对着秦鹤子望着山顶银光闪耀的书斋。
“给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丁月香手里的铁盒抢过来便是,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演这一出戏…..”,秦鹤子问道。
“我听说多年以前,你们玄空派曾经藏了一个陆氏后人?”,穆尔问道。
“也并非窝藏…..”,秦鹤子叹了口气,本想解释想了想并不想说这件差点让玄空灭门的事情,转而说道:“那两个人在翻绝骨峡壁时失足跌落下去,早已是粉身碎骨…..”
穆尔轻笑,说道:“那这个铁盒你又如何解释,这分明就是陆氏的手笔…..说明当初他从绝骨峡壁上逃了出去…..”
“不可能!”,秦鹤子脱口而出,他心知绝骨峡壁是何等天险,能从那逃出来的,除非是插了翅膀飞走的。
穆尔笑着看着远处走来的悟心,“都安排好了?”,问道。眼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