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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场(1 / 3)

“他吗?他的招数……”余诗诗开始尝试循着目前为止对天合和安迪欧阳的印象去寻找,却发现并无所获。所有人都觉得,在这样的时刻安迪欧阳就理所应当地身先士卒,成为战斗力最强的卫士,但实际上客观来讲,他手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强有力的资源!

就连上次百兆的危机,起到最关键作用的还是余家的冀能集团,并不是安迪欧阳!

“大概就是号召力了吧。”余诗诗最后说。

“号召力是一个不稳定的东西。”吕泽峰说,“实力才是最主要的。”

余诗诗大概有点明白吕泽峰的意思了。如果说现在的天合如同群雄割据的天下的话,安迪欧阳其实只是一个傀儡天子,最终谁夺得江山,还是要靠实实在在的武力,区别只在于是举旗而反还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而已!

“你觉得我们应该增资吗?”余诗诗问。

“还不是时候。”

“意思是我应该增资,只是不是现在?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合适?”余诗诗问。

吕泽峰不答她,只是反问:“你说呢?”

看余诗诗有些犹豫不决,吕泽峰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随后他也不解释,开始舔着嘴唇抱怨道:“你给的这个水,不解渴!”说罢站起来,目光四处逡巡。

“我这里的酒不好喝吗?你还要去外面买酒。”余诗诗站起来走到吕泽峰身前,手向吧台后方的酒柜指着说。那里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各种酒精饮料,不可算珍稀,至少也算是豪华。

但她这话又不太像是就事论事,嘴角带着一丝别有用心的笑意。

“好喝也不能总喝,”吕泽峰不动声色地抓住余诗诗的手腕把她拉近,又说,“味觉会变迟钝的。”

“所以那种超市酒能锻炼你的味觉?”余诗诗笑。

“它能让我记住我从哪里来。”吕泽峰说。

这话有点出乎余诗诗的意料,她顺口问道:“所以你从哪里来?”

吕泽峰的手揽住她的腰,切近吻了她的唇角,然后说:“你不需要知道我从哪里来,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就行了。”

余诗诗把身体贴向面前的男人,又伸出一根手指往他心口的位置一指说:“我不在乎你在哪里,只想知道你这里都有谁。”

吕泽峰听了,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浅笑,抓住余诗诗的手,一扬眉毛说:“你猜?”

余诗诗望着他那如雾的目光,用一种撩人的姿态慢慢地把双唇凑上去,在男人的唇瓣上轻贴着、捻转着,在男人逐渐回吻的一刻,她却在他厚实的下唇上狠狠一咬,瞬间就留下了清晰的齿痕。

男人闷哼一声,用手抚着嘴唇望着她,眼光中并没有惊讶,而是张扬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受伤孤狼一般的野性!

她就是故意要激怒他,因为她非常清楚激怒吕泽峰的后果将是一场多么酣畅淋漓的□□!而这几乎是她用来掌控这个令人抓狂的神秘男人唯一的方式!

余诗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横卧在在客厅飘窗边上的靠垫堆里,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夜空中氤氲的薄云和穿云而过的一轮明月。

吕泽峰此刻正□□着上身斜靠在飘窗窗台上,也在向窗外望着,手上夹着烟,丝丝缕缕的烟雾将他的面容遮得不太清晰,脚边还丢着两个被捏扁的啤酒罐。

看到这个场面,余诗诗突然感觉到一种刻骨的孤独感。不和吕泽峰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非常独立,从来不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反而经常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这让她不确信这孤独到底是来自于自己的内心,还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共情。

就在这一周的晚些时候,五岳集团正式宣布增持天合集团1.3%的股份,重回天合第一大股东的地位。但由于决心下得太晚,媒体和公众都嗅到了其消极抵抗的意味,猜测天合的领导层出现了内部矛盾,市场反应依然低迷。

但这已经是彭岳展和安迪欧阳长谈了超过四个小时,好不容易才达成的协议了!

其实现在这个时点增持天合对彭岳展来说十分勉强,但如果他不增持,天合要对抗燎原只剩下一条路可走,就是引入新的战略投资者加入天合,增发新股。到时候不仅燎原、就连五岳和彭氏父子的股份都会被摊薄,对于业绩数字本已十分难看的五岳来说将是致命打击!

本来,他还想用增持这张牌来压安迪欧阳一头,逼迫他放弃追究彭荜的事,没想到被安迪欧阳断然拒绝!

安迪欧阳当然不会同意!他深知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现在可能是最好的机会,也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一旦错过,将成为未来更大的隐患!所以哪怕是冒着与彭岳展彻底反目的风险,他也不能在这件事情上松口。这也是当时他和禹菲谈到的所谓刮毒疗伤的含义。

两人争执了很久,最后还是彭岳展妥协了。对他来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五岳还在第一股东的位子上,彭荜的事情就从长计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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