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骆有良的话,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双手虔诚地压在膝盖上,一眼也舍不得从鸭腿上移开视线。
“对了。”
骆有良拍了拍大腿,从上衣的领边口袋里,更加小心翼翼地摸出块旧手绢,摊开来首先就露出了一块能反光的镜面——是一只旧手表。
“差点忘了,爹跟你书记爷爷借了手表。”那可是他熬了好几个晚上帮忙算账本,连哄带骗才勉强借到手的。
骆有良献宝一样将手表托到骆音的眼前。
“爹,你喜欢手表啊?”
“中看不咋中用,爹不喜欢。”嘴上说不喜欢,但骆音看他爹那宝贝的模样,就知道他没说实话。
骆音摇了摇头,她的小木箱里有瓶灵液还在沉淀,不知道能不能出张手表票来,找个时间催催吧。
“来,倒计时......三,二,一!”
“哇!”骆音被亲爹带着都变得幼稚了,居然兴奋地红了脸,还呱唧呱唧拍着手。
骆有良抓起大鸭腿伸到骆音的嘴边,“来,闺女,狠狠咬上一大口!”
骆音砸吧砸吧嘴,抿紧嘴巴,将手中的包子塞到了骆有良的手里。
“爹先吃。”
“咱爷俩一块吃。”
“砰砰砰!”静谧的夜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强过一阵的急促的拍门声。
吓得人手一抖,手中的东西差点掉了。
“砰砰砰!”木头做的厚门板被拍得震天响。
“骆叔,苗婶!”门外的人大声地发出喊叫,声音微颤,带着哽咽和焦急。
骆音将白面包子丢回油纸包里,推开炕桌,她跳下长炕,汲上草鞋就跑。
“是小芳姐。”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