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愿为叶书离遣散后院独宠她一人。
男子愿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已实属万分不易,感动还来不及,何来愧意?
思及此,他歪头开口道:“为难的人是你,她的疚意又从何而来?”
听到他这样发问,温瑾睿似是眼带叹息之意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懂她。”
裴琅顿时微微怔愣住了。
叶书离是一个性格强势的人,在感情上也容不得半分沙子,这里沙子不仅是指别人,更指自己。
屈服于形势将宋怀瑜迎入后院日后在休弃她,这何尝不是对另一个女子的不公?
叶书离不会接受这种毁掉她人一生的做法来谋取自己的幸福,她不需要这种特殊的“独宠”,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与侮辱。
“你这种建立在其他女子痛苦上的专情,对她来说并不是荣宠。”温瑾睿淡淡道,随后不欲与他多做交谈,转身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裴琅一个人站在原地,皱着眉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