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腹上都要划上花刀。”
“不过这花刀也是有讲究的,可不是随随便便划几下就完事,讲究的是一个手法和纹路,而且这选什么鱼来烤呀,也是很有一套的。”
阿芙咽着口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求知欲,捏着匡正的袖角说道:“先生,您继续给阿芙讲讲,这烤鱼应该选什么鱼呀?”
阿芙吃过水煮鱼,吃过烤鱼,也吃过红烧鱼。
但她觉得虽然味道不同,但鱼却是一样的,看不穿这鱼与鱼之间的差别。
“小阿芙,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戚嘉南迈着步子走过来,双手抱胸,忌惮地看了匡正一眼,这才昂着下巴说道,“我选的这鱼就是很适合做烤鱼的,你瞧这鱼皮,多厚,烤出来滋滋儿的,是不是外焦里嫩,一口下去爽到飞起?”
阿芙懵懂地点点头。
确实很好吃,但小南哥哥的这个形容词她倒是没听过。
“你说得不错。”匡正捋着胡须欣赏似的看了看戚嘉南,看来这又是一位同道中人啊。
“......不过,除了鱼皮,这鱼头也很重要。这条鱼的鱼头呀,还不够有肉,你们若是吃烤鱼,得选这鱼鳃后面这块骨头里藏着肉还包着一层肥油的,这样吃起来呀,才够味。”
匡正吸溜了一下口水,惹得对美食联想力丰富的阿芙和戚嘉南也跟着咽口水。
听着他继续说道:“还有这烤鱼的时辰和火候也是一门学问,你们听我仔细说啊......”
匡正说得认真,戚嘉南和阿芙也探着脑袋听,一脸求知若渴的模样。
阿芙便不说了,她平日里学正经知识也认真,只是没有现在这样认真罢了。
但是戚嘉南不同。
郑松何曾见过戚嘉南认真听讲,更何况是这样坐在先生下首,神色十分虔诚乖巧。
郑松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三人。
却不知道戚嘉南眼下心里想的是——
妈的。
要是先生授课的时候都讲这些,她还绞尽脑汁逃个屁的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