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原来姜公子想买一方云雾砚砚台,不巧没货了,小二在登记。我便试探着问,果然是姜公子。”
说完储听谣雪亮的眼睛,看了姜芜一眼。
姜芜接着说道,“我刚入京城,听闻晶采轩的油饼做的甚好,巧的是褚姑娘也要来买油饼,便一同来了,遇见了各位。”
七皇子听了这话,觉得这俩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遇见了过于巧合,不过也挑不出毛病来。
小二又添了碗筷,寻思着这得加俩菜,该不会一会还来人吧?
周礼熙为储听谣和姜芜的临场反应叫绝,编的自己都要相信了。不过这俩人到底在自己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啊?
还有姐姐和卫牧晗到底怎么回事?
坐在这一桌子的人眼神在乱飞,卫牧晗在看自己姐姐,姐姐假装看不见;储听谣在看姜芜,姜芜无视掉。巫咸在看自己,懒得理他。
七皇子一会看巫咸,一会看姜芜,想拉拢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余光扫到卫牧晗的时候,又有些嫌弃和碍眼。
周礼熙着急,这有瓜,吃不到啊。回去要逐一攻破,问问始作俑者这俩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这顿饭吃的真刺激,这辈子这桌人这辈子都难聚第二次了。
本以为这桌人到这也就齐了,没想到更大的幺蛾子来了。
晶采轩来了一个北澜人,还不是一般的北澜人。
一看这人进来了,有几个人顿时在警戒状态。
“怎么是他?”
“怎么是她?”
七皇子和卫牧晗自是认得这人,北澜的太子呼延显嫜。
而呼延显嫜和周礼熙大为吃惊的是,这不是在山洞救治/治我那人吗?
半个时辰前,呼延显嫜和其它国的皇子们正到了驿站休息,准备晚上进宫参加宫宴。
呼延显嫜手下突然收到了一包油饼,呼延显嫜自是不会吃,刚想叫人拿走,又一想打开看看吧。
结果油饼里包的不是饼,而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材。呼延显嫜望着包着药材的纸,纸上写着晶采轩,这就是阳谋,想把自己引过去。
可若是不去,又怎么找那位姑娘呢?
思量许久,呼延显嫜还是决定去看一眼,但不能自己一个人去。
他派人去问南苑和西邺的使者,属下传他的话,听闻晶采轩在京中闻名,是否要去逛逛?
这两家都在和谋士商量着晚上宫宴的事,自是没有那闲心,便回绝掉了。
呼延显嫜本来也就没打算和他们一起去,只是这事得过个明路,万一有人拿着做文章,他也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毕竟上次他想先行一步与城里的探子接应,本就是冒险了,结果遭到多方人马追杀,小命差点丢了。
只记得白墨染把他带回去的,白墨染什么也没说。白墨染救了他一命,换了最后一个约定,便离开了。
隐约记得一个漆黑的地方,一个天仙一样的姑娘救了她,而他也丢了一个玉佩,尽管只是普通的玉佩,查不到他的身上,但终究是他的心病。
他说不清到底是那姑娘还是玉佩让他更在意了。
所以看到周礼熙的时候心里百感交集,到底认出了她认出他了吗?能和七皇子坐在一起吃饭,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
如果那晚救他的人是她,那么当时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谁?又是谁把消息传递给自己呢?
呼延显嫜觉得这是两伙人。若是同一伙人,直接谈条件就好了,而这显然是有人引他过来,让他认出那位姑娘来。
那么扔油纸包的人最终目的是什么呢?
虽然七皇子和卫牧晗没有和呼延显嫜正式打过照面,但不妨碍他们认识对方。
毕竟使者团的画像早已经呈了上来,况且每个国家的皇子们画像都被其它国家画成画册,方便认人。虽然明面上禁止画像流传,但其实大家都这么干。
七皇子和卫牧晗看到北澜人的装扮,立马就想到了呼延显嫜,七皇子小声让侍卫去叫四哥来。
他示意大家别动,又看向卫牧晗,二人起身到门口。
“北澜太子?”
“七皇子?”
双方都在试探着,算是表明了身份。
掌柜的识时务,赶紧把两人往包厢带。
这可是上升到国与国国家的层面,国宴?这可得招待好了,好好宣传一把,掌柜的还有心思在往自己店铺贴金。
“本以为晚上宫宴才能见到北澜太子,没想到在这见到了,竟不知这晶采轩的名气传到北澜去了?”
皇宫都还没进,就跑出来了,莫非有什么幺蛾子?七皇子在大事上还是有担当的,哥哥们不在,他就是勇敢的崽。
“属下的嘴馋,带了些晶采轩油饼回来,孤闻着很是美味,便想约着西邺和南苑的使者一起来这尝尝,毕竟这现做的美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