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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雪诗枕于自己的水晶枕上,这水晶枕乃大婚之日大王所赐,一直放在库房里,天变暖了才拿出来。水晶枕中间嵌一折枝红梅,烛火之下,明耀夺目。她侧躺看着兰若兰莫带着两名宫女整理库房的东西。
兰莫拿出车非陨入宫前送的伞:“这伞旧了,要丢了吗?”
未央国国君驾崩的消息传得很快,知道新王是车非陨后雪诗倒是不意外,只是如今两人更是身份有别,倒是不宜再有任何瓜葛了。
梦雪诗坐起身后伸手,兰莫将伞递过去:“他是我在祭荼的第二个朋友。”雪诗端详着伞上泼墨般的枝夹着几朵晕开的红梅,伞是好看的,却也不能留下。
梦雪诗叹息一声又递了回去,纱制雕花刺绣屏风外,走来一人:“那你在祭荼的第一个朋友是谁?”
白冥鄢真不笑时看着凛若冰霜,不怒自威。房内的宫女们自觉退了出去,梦雪诗起身接驾:“参见大王。”
白冥撑起方才的伞,看了看又合上:“你没回答我。”
梦雪诗回道:“兰莫,兰莫是我第一个朋友。”
白冥鄢真突然靠近,吓得梦雪诗后退一步,白冥顺势揽住她的腰:“那,‘他’是谁?”
梦雪诗别过脸,白冥鄢真的鼻尖若有似无地碰着雪诗的面颊,好似春风拂过湖面,掀起淡淡涟漪。梦雪诗轻声念了车非陨的名字,随之又道:“大王,放开我。”
白冥鄢真松开手,静静道:“王后,不,倾负,我知道你有记忆……”
“你记得我是谁对不对,你记得是不是?”
梦雪诗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本想胡乱搪塞过去。
白冥突然想逗她,抱起人就放到了床上,压在其上,盯着她的红唇,慢慢贴近。梦雪诗一点点看着他乌黑的眸子变大,显然被吓到了,直接一掌打在白冥身上。
白冥鄢真飞出去几步,差点摔倒,手捂住心口,咳了几声:“你又…打我!”
梦雪诗跪在地上:“请大王责罚。”
“你我,是夫妻。梦雪诗,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白冥扶起梦雪诗,喃喃道。
梦雪诗抿着嘴,挤出三个字:“我知道。”
白冥鄢真又缓缓一层层脱下衣裳,脱到只剩一件中衣,还要接着脱。梦雪诗扭过身去,竟有些怕了:“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看看你方才那掌打成什么样了…无妨…你背过身吧……”话还没说完,许是因为梦雪诗打了那掌,白冥只觉浑身逐渐疼了起来,瞬间的疼痛使他一下瘫倒在地,“啊……”
梦雪诗听到动静,转过头来,扶着地上的他:“大王怎么了?是不是怪病发作了?”
白冥鄢真点了点头,声音从齿缝中跑出:“扶我…去床上……”他躺好后,蜷缩起身体。
梦雪诗急道:“我身边的兰莫,懂医术。不妨让她看看能不能止疼?”
白冥鄢真哑着声音:“回来…我这幅样子,你要给旁人看?”
梦雪诗才注意到,白冥中衣虚掩遮盖,露出分明的锁骨,胸腔随之上下起伏,霎时间冒出的汗珠,苍白而又泛红的面容,不由惹人遐思。梦雪诗耳根竟然有些发烫,半眯着眼睛伸出两根手指帮他整理衣裳。
白冥鄢真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用叫她…幼时试过…很多止痛的法子…无用的……一会儿就好了…”
白冥鄢真松开她的手,梦雪诗侧身坐到床上,有些无措:“是我打到大王才发作了吗,我、我能做些什么?”
他忍着不露出狰狞的神色,还是有些忍不住了,白冥不想被梦雪诗看见他的痛苦不堪:“你转过去,别看我……”
“好。”梦雪诗背过身去,“那我去吩咐人备着沐浴的热水和衣物。”
白冥鄢真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出门后,梦雪诗去见玫鸢:“大王这病,儿时便有了吗?”
“陛下这是又发病了吗?”玫鸢焦急地问。
梦雪诗点了点头:“现下就在我房里。他这病,经常发作吗,可有什么规律?”
两人用仅能对方听到的声音交谈,玫鸢毕恭毕敬地道:“既是在娘娘房里,玫鸢就放心了。往常陛下一发病就藏进太极宫的暗室里,如今有了娘娘在,陛下便不是孤身一人了……这病自小就有,一月发作数次且毫无规律。襁褓时,不会说话,疼得浑身发汗竟也不哭闹。直到后来大了些,才知道有这么个怪病。这病发作时凶险,故尔先王努力瞒着,此事也成了宫中秘隐,知晓的人甚少。”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梦雪诗再回房时牢记着白冥鄢真的话,背对他迈着小步一点点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