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运气就好了!”
“嘿,卖鱼的姑娘人家咋会看的上?!”
“卖鱼的怎么了?!嘿!”大姐不服气地和人抬杠。
我心里听得极不舒服,曾安淳,你看连旁边的人都觉得你好,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我好呢?!
为什么!
我抿着嘴,死死地咬住舌头,直到麻木知觉压过喉头的腥甜。
一抹脸,把残留的泪迹擦掉。无比庆幸今天出门没化妆,不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真是丢死了人了!
我掉回头,“阿姨,给我来条鱼,最大的,最贵的!”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鱼头豆腐汤好吃还是我的水煮活鱼好吃!
那大姐看我一眼,麻利地拿了鱼,“姑娘要啥鱼?”
“就那个吧!”我随手指了一下,鱼箱里个头一看就最抢眼的那个。
“姑娘要煲鱼汤还是蒸鱼啊?”
“水煮活鱼!”
那大姐干笑了两声,“那敢情好啊!”
利索地包好鱼,递给我,看见旁边的红色塑料袋,惊叫一声,“哎呀,刚才那个姑娘的鱼泡都忘记拿走了!都付了钱了!”
“给我吧!”我撇一眼那个袋子。
大姐警惕得盯我一眼,“你认识那姑娘?”
我看着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你给我,我算你钱!”
“那敢情好呀!”
商人就是这样无往而不利,哪管他大商人还是小商人?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提着鱼很开心的走,所谓鱼泡在我手找人有没有?
我在市场逛了好大一圈,手上提满了东西,沉甸甸的。
有点失落,没有看见想见的人。
难道他们已经走了?
不怪我乱猜测,只是听市场里的阿姨说。一路寻着蛛丝马迹,然后走到了出口。
出口有一个超市,我正打算失望地往回走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对璧人,顿时喜笑颜开。
可不就是我要找的人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两人正要走,我叫住前面的人,“曾安淳!”
第一声没人应,于是我加大了音量,“曾安淳!”
四周的人都回过头来,他们也回过头来。曾安淳眉目里一闪而过的疑惑我看的真真切切,他是浑然不在意我么?
可我偏偏就要引起你的注意!
我笑嘻嘻地走上前,“呐,你的鱼泡!”
我好意递给女孩。
女孩一脸茫然,左右看了看手上,问曾安淳,“安淳哥,你那有鱼泡么?”
曾安淳垂下眼,目光没在我脸上停留,“没有。”
“这是你刚才忘记拿的!”我特意咬字“你”,心里压根不承认他们是你们!
为什么要把他俩归在一起!
我偏不!
“哦。”女孩伸过手来,礼貌地道谢,“谢谢啊!”
我再也没看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孔,反正和我没关系!
我是直奔目的而来,我大言不惭地讲道,“曾检,上次那个案子,谢谢你了!一直要请你吃饭来着,你都没有空,老是推三阻四的!择日不如撞日,你看!”
我把两手的袋子拎给他看,“我今天买了好多菜,俗话说的好,相请不如偶遇嘛!一起吃一顿呗!”
我笑得很和善,要装大尾巴狼也要装的像一点嘛。
女孩一听,“安淳哥,既然大姐都请你了,别推脱了!”
她笑着,文静地看着我,像只无害的小黄莺。
我也回给她一个笑,去你奶奶的大姐!
“你一个人怎么回去?”
曾安淳看着女孩,语气里满满地担忧。像老父亲般的慈爱。
我在旁边静静地观摩,好一个父慈女孝,郎情妾意!
我就是要棒打鸳鸯!棒打孝女!
女孩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讲明了去处就上车,还探出头来和曾安淳说话,“安淳哥,你去吧!”
摆摆手,一副依依不舍非要忍痛割爱的样子,看得人真恶心!
我忍住干呕的冲动,曾安淳一拧头过来看我。
我连忙掩饰自己的情绪,“呃,那个吧……”
我一把把手里的菜全部塞给他,“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奶奶的,眼神那么恐怖,能躲一阵儿是一阵儿!
等我从超市出来,曾安淳正等在门口。他黑着一张脸,显然很不耐烦。
他看见我,一张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依旧耐着性子问我,“你住哪儿?”
“喏,”我用眼神示意,“前面的‘景安公馆’!”
他没应声,拎着塑料袋就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