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个是我爷爷的爹。”韩昭音出声说道。
既然他们都认识,那么也就不用说了,听到自己爹嘴里说出爷爷的名字叫韩雪衣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熟悉,但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前世很多细节,她完全不记得,除了帮着许至君,就是和容瑄斗。
几乎很多事情,她只是过耳就忘。
战子胥听到韩昭音这话,却倒吸一口气。
“比起我,子胥更清楚这两个人。”容瑄出声说道。
韩昭音看向战子胥,战子胥却非常紧张,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饰玉,你不能这样,明明你家老爷子和少将军是至交,你难道比我知道的少?”战子胥一脸气呼呼的说道,然后又背了过去,不看韩昭音和容瑄了。
“我和老爷子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容瑄无奈的说了一句。
然后才看向韩昭音。
“原本我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儿的,但是你也从伯父那里听到了不少,但是有一些事情,或许连你父亲都不知道,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容瑄出声说道。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韩昭音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的表情。
就觉得这小丫头还真是什么事情都不能让她表现出太惊讶。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小时候从父亲口中得知的,他时常举杯对着一副画像自言自语,时而悲伤,时而铿锵。”容瑄出声说道。
然后断断续续说了一些韩昭音知道或者不知道的事情。
韩昭音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当年的画面,一袭雪衣,跨于马上,肆意驰骋在草原上,脸上是少年独有的英姿飒爽。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爷爷是那样的人。
毕竟她才出生,爷爷就去了。
听自己爹说的,爷爷身体本来就不好,年轻时就落下的疾病,看着是个书生模样,在他年幼时,脸上时常带着温和的笑容。
但是她从未想过,自己爹爹口中温润如玉的爷爷,也曾名扬整个北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