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吧。”
她站起来拽陆远城，他咬着唇摇头，“我不要去，萧越就是个神经病。”
陆照俯下身，轻声诱引：“那你选我吧，我也能对你好。”
陆远城都听傻了，“宝宝，不对吧……”
陆照不装了，眼角弯弯地笑：“妈妈，快猜猜看呀，为什么萧越不拦着你走？”
陆远城不敢猜，因为陆照是他的精神支柱。他抱着希望说：“妈妈不好看，你爸爸不喜欢我，让我走也正常，没准他也想离婚呢。宝宝，别戏弄我了，不好玩的。”
陆照面无表情地思考一句话怎么能说出五个错，陆远城见她沉默，悄悄把手腕从她手心抽出来，反被攥紧了。
陆照郁闷地叹息，“算了，我有点笨，还是让萧越来应付你吧。”
陆远城哀求道：“宝宝，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家暴、养情人，你为什么要把我往回推啊？”
陆照说：“这的确是他犯浑，我会拦阻、劝说他，我会保护你。爸爸、妈妈、我、是一家人，你不能走，你走不了。”
陆远城不可置信，“你是……站在你爸爸那边的吗？”
陆照承认。
陆远城苦涩道：“你是好孩子，你该帮妈妈的呀……”
陆照哈哈大笑，兴奋地举起他被扣住的手，眼底热切又疯狂，“来，挣脱我，我就让你选，我和林染，选！”
陆远城沉吟不决，他很爱陆照，她是照进生命的光，可如果她注定要和萧越同路，如果孩子从来没有向过他，还有那个猜测……
他手臂用力挣扎，可陆照的手如同铁钳箍死了他，他讨不到一点巧，甚至她的力道还在收紧。腕骨太疼了，被痛觉掌握了身体，便用不上劲了。
他咬上陆照的手臂，陆照脸色沉郁地可怕，“你捡了萧越回家，你不要他了，你捡了我回家，你不要我了，坏妈妈，一个都不负责。”
“行了，松嘴吧。”她不重地拍拍陆远城的脸，“妈妈不喜欢我，我要找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