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没了。
如此看来,十年前,进|入蛊人冢的江雨是真的想要杀了顾清澜。
可是,为什么那么多的人都想杀了顾清澜?
又为什么,江雨还活着?成了沐云……
看向面前熟悉的建筑,感受着熟悉的感觉,秦川伸伸肩膀,转身朝着门外走:没关系的……
她同自己说:她会去解开那个答案,会亲自去看那个结果……
如果,一切只是她母亲的错,她会还。
如果,一切同她有关,她同样,会还。
“小姐,生门在龙城只有这一处房产。”肖祁山适时挽留,情谊和真诚都相当有限。
“无妨,”秦川朝后摆摆手,不做停留,“我一个人而已,什么地方想趟就能躺下了。”
既然这条路不好走,她还是想去找个有趣的地方,或者找点有趣的人。
而此刻,那样的人,她只想到一个。
她想沐云了。
扎心扎肺地想。
想他当年到底忍受了多少苦难,想他为什么从不找她,想他一个人在这条路上走了多久,又有多少个日夜被体内的蛊虫、身体的伤痛和内心的苦楚折磨凌迟。
想他,怎能在再见她时还云淡风轻风平浪静,想他,为什么没同她说一切,或者……也杀了她……
“或许,”身后,肖祁山仍是不死心,“就算所有的东西您都不在意,有个东西您会感兴趣的。”
身后,随着肖祁山挥手,车队上下来很多笔挺西装的人,每个人的手里,都铐死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