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起身挡在了我面前。
“你忘了我也是医生?”我无奈地对纱织说道:“我只是想看看她的状况。”
纱织一直认为我是她的男朋友,在这种情愫的作俑下,她没有坚持,犹豫了一阵,还是让到了一旁。
我将被子掀开一角,看了看,又小心地将女孩儿推得侧过身,翻开毛线衫的后领子看了看,心顿时一紧。
我要看的是衣服的标签,因为毛线衫袖口是机械提花的,绝不是二战前后能够达到的工艺水平。
现在已经印证了我的猜测,那领标上赫然是一个当下十分有名的运动品牌。
见我表情有异,纱织怯怯地问:“她有什么不对吗?”
我深吸了口气,说:“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但她同样不属于这里。”
郭森反应过来,吃惊道:“难道她和欧阳若一样,也是被人从外边绑来的?同样是肾病,她该不会也是何武飞那个疯子找来的吧?”
“是不是都要带她走。”
我稍一迟疑,转向纱织和那个已经被扶到相邻病床上的男医生,说:“我很抱歉,伤害了你们的同事。但我有不得已的原因。我不求你们的原谅,但同样作为医生,我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
“她的状况很不好……”男医生表情痛苦,但眼神十分的坚定:“我知道你们中医很神奇,但需要很长的疗程。而且,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不认为离开这里,会有更好的治疗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