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大多数脸都被打没了,还是收起来吧。”
杨树不担心被打脸:“我不会沦落到父亲那个地步,避免背叛、出轨、吵闹、离婚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恋爱别结婚,生活将因此单纯许多,所以说我是缩头乌龟是不对的,没有恋人妻子的人怎么可能是王八,这方面我决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算了吧,”江诗语对这一套嗤之以鼻:“这种话我听多了,圈里多少人都说过,还不都被打脸。”
刘漫也哼哼地笑:“他这是给自己以后当流氓打下伏笔。”
杨树始终一本正经:“我是认真的,心底无私才能天地宽。”
刘漫淡淡微笑看着他:“好啊,那我和你打赌。”
“赌什么?”
“赌谁先恋爱结婚。”
“你会输的,我赌了,咱们谁要是恋爱结婚,谁就是王八蛋。”
“不对吧,”刘漫斜眼看着他:“你不已经是小王八蛋了吗?”
江诗语这时候来当理中客了:“树树,玩不婚主义这套,你未必玩得过我和漫漫,还是收了神通吧。”
“怎么,你也想插进来打赌?”
“好啊,我也赌,成年人赌大点,别像小孩子似的赌什么乌龟王八蛋。”
中午可能都吃太饱了,大家都闲得无聊。
杨树哼了一声:“我就不信赌打光棍还能输给你们两个丫头片子,说吧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