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决定。”
青尧没太听懂,但也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啊,长亭月生气,那有点难搞啊。
青尧皱着脸,想起了以前和长亭月的相处。
她第一次见到长亭月还是在魔宫地牢。
那时她刚投靠魔尊,成为了魔尊的狗腿子之一。
而长亭月则因为不想替魔尊干活而被抓了起来,每日都会被准时折磨。
魔尊的本意是想让长亭月松口,可谁知长亭月这么犟,整整一年态度都没有任何松动。
直到青尧成为了折磨他的人。
刚开始青尧只想划水,所以让长亭月配合自己喊一喊就行。
可谁知道长亭月这么高冷,理都不带理她。
青尧没办法,只能自力更生,一边下狠话一边装作是长亭月誓死不屈的喊几下。
她简直要精分了。
结果长亭月却说她和一个神经病一样。
青尧当时气的不行,直接就和魔尊说这活她干不了。
魔尊也算惜才,找了点别的活给她,然后没多久她就听说长亭月屈服了,还成为了魔尊面前的红人。
长亭月这人挺聪明的,懂得审时度势,当初他宁死不屈也只是觉得魔尊太过脑残,一个痔疮都要去找他治疗。
后来青尧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就成为了合作伙伴,不过他俩目的都是干死魔尊。
中间也遇到过挺多困难的,但每次都引刃而解,直到有一次,两人被困在一个幻境里。
那个幻境其实就是将一个人内心最害怕的东西重现出来,只要心性坚定,充满自信便能破。
青尧便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出来了。
可是长亭月在里面呆了一天都没有出来。
青尧放心不下,在第二天进入了长亭月的幻境。
其实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做法,因为如果青尧进去了,长亭月依旧破不出来,那她和长亭月都得死。
所以即使后面两人出来了,长亭月也生气了。
而长亭月生气的后果就是,阴阳怪气冷暴力。
还是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刚开始青尧还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可是长亭月却不听不看不理,以至于后面青尧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也懒得和他说话。
直到长亭月调整好情绪,却发现青尧也生气了。
基本上,每次长亭月生气,最后都是以哄青尧结束。
但是现在不同,两人根本不熟,要是长亭月真生气了,那岂不是一拍两散。
那师尊的病怎么办!
没生气前她还有把握长亭月不会走,可是生气后呢?
就他那个小气鬼,肯定撒手不干了。
青尧皱着脸,心里无语极了。
她就没见过这么容易生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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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詹清月将灵舟全部探索完毕,他坐在青尧身边,双手撑着头,突然提议:“好无聊啊,不如我们来打牌吧。”
“嗯,单纯打牌太无聊了,不如谁赢了谁就能在其他人脸上画一笔?三天内都不能擦。”
说完,詹清月激动的看向周围的人,擦着手心跃跃欲试。
南向北刚跟着他到处跑完,此时只想躺着,“没兴趣。”
青尧也正因为长亭月生气烦着,“你们玩吧。”
长亭月更是不可能参加这种游戏,“无聊。”
詹清月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但很快他就打起了精神,先是抱着南向北的手开始扭动身体:“玩嘛玩嘛玩嘛,求你了求你了。”
南向北被烦的心焦力疲,最终还是烦躁的答应了下来。
詹清月嘿嘿一笑,又看向青尧,可怜巴巴地说:“师妹,我们已经有两年多没交流过同门情谊了。”
“……”看着面前詹清月傻子似的脸,青尧又想到了他死时绝望而又坚定的眼神,最后无奈答应:“行吧。”
而长亭月,詹清月只是看了一眼就放弃了。
毕竟他俩根本不熟,詹清月是没自信长亭月会答应他。
结果长亭月对上他的目光,缓缓道:“既然他们都来,那我也来。”
詹清月愣了一下,扬起笑容:“行!看我怎么大杀四方,把你们都涂成花猫脸。”
詹清月特别自信,直到连输三把后,他终于笑不出来了。
“你是魔鬼吗,怎么把把都赢!”詹清月瞪大眼睛,看着全场唯一脸上干净的长亭月,不满道:“你是不是偷看我们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