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彰显着没力气,快挂在戴鸿深身上。
可他居然还能开车。
“怎么不让你的司机过来?”
“给他们放假了。”
少有的良心老板...
“你住哪?”
“维港颂~”
越灵雨有点惊奇,他竟然没调查她,安全带一系,浑身软得像没骨头,往右斜,托着下巴朝他笑。
“你喜欢小动物吗?”
...
“还行....”
...
感觉他早看穿她的伎俩。
不如打直球...
“你要不要去我家嘛~”
整个人快要越过中控伸到右边去,被他严格训斥后作罢...
明天就是三十一号了,她总想和他多待一会。
可怎么也等不到回答...
于是她骚扰他,一路上摸摸这戳戳那,趁着红灯的间隙过去吻他,叫他躲无可躲防不胜防。
逐渐地...
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是回维港的路吗?你别骗我啊~”
越来越荒无人烟,好像上了山...
“你不会是要杀了我然后抛尸吧?我不亲你了还不行吗...”
他就是不说话,甚至看也不看她一眼。
直到拐进别墅区...
荒山野岭的别墅,漆黑一片,半盏灯也没有...像鬼屋一样...
她被他从副驾驶挖出来扛到肩膀上,几步带进门,车没停到车库,行李无人问津,感应到有人,灯骤然全亮,越灵雨从恐慌过度到迷茫。
努力抬头向四周观察,复古欧式装修,厨房却很现代化,全屋铺满地毯,而她明显被抬着上了二楼。
又上了三楼...
所以他干嘛不走电梯?
后脑勺磕在枕头上的时候她还在想不相干的问题...
四目相对,开始无言。
卧室的灯不是感应的,所以没开,还是漆黑,他们慢慢适应后,终于看得清彼此。
“你...不累吗?明明有电梯....”
唇被封住,颇有些气急败坏,像在责怪她打碎气氛...
话未说完但张着口,方便了入侵者,几乎快把她的舌头咬掉。
“嗯——”
戴鸿深放开她,同时不停粗喘在她耳边,不加掩饰的欲望丛生。
“亲就亲嘛~干嘛那么凶...我又不会不让你亲...”
小小的委屈,被吻得发软的嗓音,彻底点着他的火,湮灭两人...
他动作开始粗暴,胡乱撕扯她,连衣裙是在飞机上换的,面料轻薄,此刻七零八落...
“啊~我的chanel!”
“赔你十件。”
...
在他的卧室,匍匐于他的床上,鼻尖到处都充斥着他的气味,戴鸿深俯身压下来,把全部重量都倾注在她弱小的身板上。
她好可怜,堪堪承受,却不会说拒绝的话...
他喜欢咬她肩膀的纹身,促使那把剑真的刺伤它,他也喜欢掐住她雪白的颈让她被迫后仰,轻微窒息,但她不会害怕,眼里全是泪水和信任,她依然会努力亲吻他。
就像现在...
她在这样的性.爱中过分如鱼得水,让他不免去想...
她经历过多少次。
然后他便发了疯,一遍又一遍地问她,平时不会开口的话...
她不答,他便变本加厉地惩罚,逼迫她。
“我没有...没有…”
这真是个令人满意的答案,所以他放过她,抱住她侧躺,轻轻地为她延长一切。
他的房间没有拉上窗帘,看得见星和月,许是因为在山上的缘故,看得十分真切。
除了那些,那落地窗上还有她...
“看不清吧...”
“我把灯打开。”
他又开始欺负她,全是故意的...
头顶的灯柔暖,照在她身上,把她也染黄成月亮,再看前方,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摇摇晃晃许久,她才被放过…
重归黑暗,越灵雨的安全感又回来了,转头抱着他哼哼唧唧,小猫一般,撩得人心软。
她看不到戴鸿深的表情,于是在脑中幻想,他一定是宠溺的,带着笑意的,是爱她的。
又一个零点,和他重遇之后的每一个深夜,她都不再有暗自神伤的机会,戴鸿深给她洗澡吹头发的手法愈发熟练,她滚进他怀里入眠也是理所当然。
像他们理应在一起,早该在一起。
“戴鸿深,我明天想喝粥,你做给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