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还是就刚才?”
越尧语调发紧,但还算平稳,可见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思来想去,越灵雨还是决定用之前的老方案...
实在也是想不出别的...
“不是的,我只是昨天才知道,原来救我的人就是戴子御的小叔...我是一直想找到他,报答他...”
谁知这话演练时还行,如今真说出来竟然格外苍白荒谬...
和设想中的效果完全不一样,合理性大大降低。
“用这种方法?以身相许?”
...
太怕说多错多,特别是察觉到越尧的气压又降低了两度之后,她完全不敢再说话。
等了好久...
等着来自父亲的批判...
等他训斥她,然后把她丢出去,让她面壁思过...
但都没等到...
只等到一个字。
“好。”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