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却依然是身为公主的她感到惊讶得,而且这清颜阁名声早就打开了,经营体系也十分完善了,可可以说就是一个下着金蛋母鸡了,根本不用费什么功夫,直接拿来便能用。
这些赚的银两可都是属于叶安苒的啊,这哗哗的银子,可是很难割舍的啊!
这么想着她就这么问了,“这么多年的经营勒 ,你真的舍得?”
叶安苒,“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若是缺银子的人,自然是舍不得,但我不缺,那这些便只是身外之物了,与其被我不喜欢的占了去,还不如捐给有用的人呢!”
这下公主倒是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叶安苒,见她虽面色还有些发白,但眼神却是十分坚定的,便晓得她说的不是胡话。
于是便道,“这才是从小和我一同长大的小叶子,可你若是前两年也如同这般坚定,又何苦被那大李氏欺负了去!”
安苒却是沉默了片刻,还是说道,“总归彦青对我不错,我总归是要为他守一守的。”
徐家老三便是叫做徐彦青,安阳想起当年那个满眼都是小叶子的徐老三,也不惊的暗骂一声苍天无眼。
或许叶安苒自己不觉得,但其实大家都觉得她和徐家老三是青梅竹马,感情至深的。
说着叶安苒便将一直准备的盒子推到了安阳面前,道,“这里面便是记载着我所有的财产了,我只希望留下来两成,等着以后给阿宝做嫁妆。其他的便全部都捐个清净吧!”
听了这话,安阳便道,“你这事,便包在我身上了,而且皇兄便是再缺钱,也不会要了你的嫁妆的,只是这么多年经营的铺子之类的......”
安苒点点头,“你放心,这些我都明白的,总归捐出去,也能说上一句为国进忠,便是再拿孝道压我也是不成的。”
安苒没说的是,若是她这个婆母还是要闹,那她便不得不将她的脸皮彻底撕下来了,阿宝毕竟姓徐的。
安阳长公主点点头,两人又互相查漏补缺了一些,觉得正事说的差不多了,这才说起了闲话。
安阳公主半开玩笑,办认真道,“你如今因为府上老夫人的缘故,不好寻乐,等你过了孝期,我便亲自带着你去找乐呵,我和你说,我府上又多了两个唱戏好听的,长得好看,唱的也好听。”
安苒笑着揶揄了一句,“得了吧,且先让我安生的好好养病吧!”
安苒明白这应该便是公主这段时间的新宠了,不过公主也不是什么都看上眼的,这两人被公主看上,想来是真的不错。
公主这种行为也不是没有人和皇上说过,但皇上却是十分纵容公主的。
当年公主怀孕的时候发现驸马养外室,气的当街鞭打了驸马一顿,还险些气的动了胎气。
驸马说是外室勾引的她,当时公主却道,驸马若是君子,自然能坐下不乱,如今被公主发现了,却是将罪过全都推到那外室身上,实在是懦夫。
要知道这驸马也是世家出来的贵公子,这样被公主羞辱,鞭打,还当街撕下了脸皮,自然是十分不甘心。
于是便告到了皇上跟前,皇上虽面上斥责公主,却也只是小惩大诫公主,只罚了公主一年的俸禄,甚至连禁足都没有。
当然因为公主有孕在身,驸马也没得了好罚的比公主重多了。
驸马当然不服气,但公主已然受了委屈,他也确实是做错了事情,于是纵然十分不甘愿,还是认了错。
虽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和离吧,但如今驸马却早就不住在公主府了,两人也只在皇族各种典礼上才一起出现。也算是全了皇家和世家的面子。
甚至皇上过后怕公主生气,还专门给公主挑选了几个得用的侍卫“保护”公主,这些侍卫都是长得好看又英武的侍卫。就这,皇上还尤嫌不够呢。
皇上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他只是想着,自己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她妹妹便不能多几个面首了呢,公主也是君,自然可以享受君主的权利,至于什么于理不合啊,这都是不重要的。
驸马都找外室了,身为他的嫡亲妹妹,又贵为长公主,自然也不能落后了去。
安阳可是救过他的命的,当年他还是太子事,在宴会上遇刺,便是安阳替他挡了箭,虽然后来安阳没什么大碍,但这份情谊皇上还是记得了。
更何况安阳从来都没有给他找过麻烦,如今受了委屈,自然得好好安抚一番了啊!
但其时不论是安阳还是安苒都明白,这也只是皇上的一种手段罢了,公主这婚事便是政治婚姻,若说皇上对公主好吗,是好的,但是和皇位的稳固比起来,那就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