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身边第一得用的奴才严公公此时瞧着皇上的脸色,适时地端上了一杯茶盏,“圣上,这是长公主献上的茶叶,这不,奴才便赶紧给您尝一尝来了。”
皇上点点头,接过茶盏便道,“口味不错。”
严公公忙道,“可不是说嘛,长公主说了,这茶她尝着好,这才给您献上的,说是什么,您和她一母同胞,口味也相似,说您定是也会喜欢的。如今瞧着,果然和了公主的意了。”
皇上听了这话,脸上也带了些笑意,便问道,“今日安阳进宫了?”
严公公笑道,“正是呢,长公主先前瞧着您忙,便先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去了,现在想必正陪着太后娘娘说话呢。”
皇上闻言眉眼便更放松了些,“说起来,朕也有些时日没陪着母后一起用膳了,走吧,朕也顺便去给母后请安去,这个安阳,今日如此乖巧,定是有事情要求朕。”
严公公见皇上虽然这么说,但却是心里高兴的,便顺着说道,“公主是皇上的亲妹,自然有什么事情,第一想到的便是您了,由此可见公主和您的感情深厚呢。”
皇上闻言果然笑着指了指严公公,一甩袖子便大步走了出去,严公公赶紧跟了上去。
仁寿宫内,太后果然眉开眼笑的和安阳说着话,听着安阳将宫外的事情,太后听得也高兴。
特别是说起了安阳的孩子的趣事,更是使太后开怀。
安阳长公主李景澄其实和驸马秦襄是有一双儿女的,是一对龙凤胎,特别的皇上和太后喜爱。
儿子随了驸马的姓叫做秦维安,女孩却是随了皇家姓李,叫做李嘉瑶。这两个因为安阳长公主受宠的缘故,小小年纪便得了爵位,平日里也被称作小侯爷,小郡主的。
不过前些日子驸马那边的长辈说是想孩子了,两个孩子便去了驸马那小住,所以这次才没有和安阳一起进宫。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便说到了长平侯的事情,太后感叹道,“这人哪,年纪大了,果然便容易怀念年轻时候的事情,这长平侯府的老夫人,不过只比哀家大几岁而已,便这样早早的没了,实在可惜。”
安阳知道太后这是感伤自己呢,于是赶紧劝道慰了一番。
皇上便是此时来的,听到这话,赶紧也跟着劝慰起了太后,“母后还年轻着呢,定能长命百岁千岁的。”
太后却笑着摇摇头,“我呀,只盼着能多陪你们兄妹几年便好了。”
还不等皇上再劝,太后便似是想起什么,接着问安阳道,“哀家记得你长平侯家的姑娘从前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是叫安苒对吧,从前是你的陪读,也是经常来给哀家请过安的,这两年倒是不怎么见你提她了。”
安阳撇撇嘴,便说起了安苒这两年的事情,直听的太后皱眉,“这李氏,年轻的时候瞧着还行,这些年越发的昏了头了。可要哀家发话,帮一帮那姑娘?”
安阳却摇摇头。“需要母后的时候,女儿自然不会推却的,说起来,女儿今日进宫便是找皇兄商议事情的。”
说着,安阳便将安苒的打算给说了出来,开始皇上并没有很在意,毕竟就算叶氏是贵女,嫁妆也不少,又能多到哪去呢,毕竟边关需要的银子,可不是一个妇人的嫁妆能补足的。
可等到安阳将准备好的账本拿出来的时候,皇上便不得不重视起来了,“这叶氏难不成竟是经商奇才吗,她才多大,竟已经积累了这样多的财富!”
更令皇上惊讶的是,这叶氏的财产并非是什么违法的勾当,而是人家切切实实的干净的赚来的。
皇上惊喜道,“她有这样的能耐,从前却没有一丝名声传出来,实在令人震惊!”
安阳却感叹道,“许是因为赚钱对她来说并不算难,于是便也没有当做一回事,而且她和那许彦青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夫妻俩感情非同一般,这两年更是心甘情愿的为他守着,若不是李氏太过分,这小叶子,说不定还会接着守下去呢。”
皇上刚想怒斥一句这女子妇人之见,有能力却不能为朕所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却听太后感叹道,“她倒是难得的深情人了?她将这大半个身家的财产双手奉上,可有什么要求没有?”
皇上闻言也看向安阳,安阳却摇了摇头,“小叶子说,与其这财产被旁人觊觎,还不如送给皇兄。”
说到这,安阳又认真了几分,“皇兄,小叶子说当年徐家老三在边关的时候便受了不少的苦,她想着将这财富奉上,想必也是为着能帮一帮边关的战士吧!”
皇上听了这话,也难得的有些感动,不过只是一点罢了,,这钱既然给他了,怎么用自然是他的事,不过这叶氏捐献财产这事到是可以搞搞名堂。
到是太后这个年纪了,心软了不少,听了安阳的话,太后便又叹了一句,“果然深情!”
然后便转头对皇上道,“她既然有这份骨气,皇上也不要薄待了她,安阳不是说她想着带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