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歌声与故事心动,他喂饱了她的精神世界,她满足了他的口味,然而家族不同意这门婚事,于是两人私奔,来到了这里,这座全提瓦特最自由的城市!”
说着,酒客还站起身来,单脚踩上板凳,举起了酒杯。
“好!!!”
温迪看得一脸黑线。
好什么好,没有一个字是对的。
“什么啊……”有人清清嗓子,“我跟你们说,这两人可不止这点关系,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纠缠。”
他用自己为不会被温迪知道的动作示意酒客们看过来:“喏,看到了吗,神之眼,那位小姐也有一枚。”
“哇哦……酷……”人群之中,有口哨响起。
“我还听有些能走得比较远的冒险家前辈说过,说见过这两人在树林里练习弓术。”他的神情隐秘又激动,“说不定,是师徒的禁断之恋啊!!”
温迪:……
“可是他俩一直都不承认啊。”酒客们一脸无趣。
“璃月是不是有句什么话来着?‘落花无情,流水有意’……?”
温迪:……反了。
“不清楚,璃月的文化都好复杂,看不明白。”
温迪:……自由的国民或许需要提升一下整体文化素养,别顾着整天造谣了。
“别管这个,”有人摸着下巴分析,“你看,虽然人家姑娘的偏爱那么明显,但这诗人无心,她自然也不好承认。”
“璃月的姑娘一向要面子薄些。”
“但是这颗为爱追逐的心我喜欢,不失我蒙德风范,这门亲事我同意了!来——喝酒喝酒!”
“你同意有什么用,喝酒喝酒!”
啊……今晚的演出好漫长。
散场时分,温迪揉揉自己的脸颊,难得觉得保持微笑如此困难。
——
“帝君,”魈带着一沓文书资料上了庆云顶,“近来蒙德那边的风在纷纷流传风神大人要有神妃了的消息,而那人选……”
“是昙昙?”摩拉克斯给自己沏茶,淡然道。
“……是。”魈点头,还有这些。
他将资料呈上,纸面上尽是这些天来搜集罗列的一些有温迪与昙昙在蒙德居民、流风、动物甚至魔物之间回转的流言。
前半段看着还算正常,摩拉克斯权当巴巴托斯的乐子来看,待看到两人放着尘歌壶不住,在蒙德租住了个小房子,流言愈演愈烈,巴巴托斯依旧对那些妄言无所作为的时候,摩拉克斯放下纸张,双手抱臂,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就最近一次的交流来看,巴巴托斯还没有发现自己感情的异处,昙昙也只认为自己的感情是单纯的仰望。
虽然只过了这么几天……
但是,万一呢?
巴巴托斯对人间情感一向敏感又擅长。
他再翻阅那些资料,企图从中看出些新的线索。
什么巴巴托斯作为渣男吊着昙昙……
昙昙不识好歹对巴巴托斯死缠烂打……
昙昙每天准时给巴巴托斯送上一杯苹果酿,自己从来不吃不喝不坐不休息……
巴巴托斯的摩拉基本都自己花完了……
摩拉克斯再度放下纸张,双手抱臂,深深呼出一口气——巴巴托斯,你就是这样帮我带孩子的?
魈沉默地站在一旁,听庆云顶的风呼呼地吹。
——
套着盾的深渊法师闪现在特瓦林身边,给特瓦林添油加醋地讲述风神与“准神妃”之间的故事。
特瓦林偏过头去,换了个姿势,不让他看见自己流下的泪滴。
其实他也不信这些家伙,他从未喜爱过深渊的气息。
但这次流风与祂们讲述的故事差别不大。
听起来,巴巴托斯好像真的很喜欢那个小东西。他特瓦林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待它消化完这些毒血……
不,他真的还有消化完这些毒血的一天吗?
特瓦林抬头看向那提瓦特虚假的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