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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探河道(2 / 3)

来,灰头土脸。

北寰舞负手而立,歪着头,笑问:“看明白了?”

时均白恋恋不舍地回头看那暗格,有些感慨回道:“看明白了……师叔跟我爹爹做的这机括闸门,设计得真是精巧。即便是我看,也要看一会儿才能看懂。”

北寰舞得意地仰着头:“那是,我娘可厉害了。”

时均白拍了拍身上灰尘,问:“手好些了吗?还疼吗?”

北寰舞摇头:“不疼了。”

“嗯,明天我再帮你换药。”时均白道,“走吧,时间不早了,用了膳,我们还要夜探护城河。”

北寰舞一想到晚上要去闹鬼的地方,就脸色惨白。

时均白见她走得慢,回头似笑非笑地问:“不然我自己去?”

北寰舞见他笑话她,当即来了气,脚下一跺:“我才不怕!”

说着便气鼓鼓地跑了。

时均白跟在后面很是无奈,但这小姑娘又怕又气的小表情,倒是惹人喜欢。

北寰舞一路上,每一步都踩得很重。

时均白纳闷,小姑娘哪来那么多气。随便说一句,都能让她气好久。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膳厅。

只是一下午的功夫,膳厅就变了样。

之前这里摆了许多桌子,现在北寰舞来了。他们就把这膳厅恢复原状,中央只有一张大圆桌子。膳厅的四角换上了装饰摆设,内饰很是讲究。

似乎是按照皇族礼遇摆的。

他们一落座,立即就有人上菜,给他们布菜。

时均白不习惯,但他看北寰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时均白沉眸——

北寰舞与北寰言五岁就被接进许都学习,自小长在都城。跟北寰言一样,自小是都是用皇家规制养大的。她只是没有封号,但这么看,她确实是一个身份尊贵的姑娘。

只看她使唤人那顺理成章的样子,就知道她自小身边就有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晚膳的菜品比中午时候精致了许多。

他们两个人用,竟然摆了十几盘菜。

时均白有些木讷盯着这一桌子菜,觉得太浪费。

北寰舞看他不动,问:“怎么不吃?”

“我们两个人用这么多菜,是不是太多了?”时均白低声问。

北寰舞不解:“我们用不完的,一会儿会赏下去的。这府里这么多人呢!”

这是时均白第一次感觉自己与北寰舞之间身份上的差距。

时均白挡掉要来替他布菜的侍女说:“我自己来。”

侍女也不强求,颔首退在了一边。

“矫情。”北寰舞撇了他一眼,继续让人给她布菜。

入夜,接近三更,两人才换上夜行衣,一路踩着屋脊,往雏凤楼去。

北寰舞把所有头发都扎了起来,挽成一个球,用布全部包住。时均白也把头发全部束起,用黑布束成冠。

两人本就是少年身形,身姿灵动。在黑夜之下跳跃,宛若两只黑色的猫。

夜风从两人耳鬓拂过,带走些许闷热。

北寰舞睨了时均白一眼。

她不知道时均白功夫怎么样,但看着身法轻功确实了得。应该是学了飘渺剑心法的缘故。

“师兄,我提醒你一句。”北寰舞冷不防开口。

时均白侧目,等她说话。

“白日里我们遇见的那个书生,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北寰舞目光转向前方,看路,“那人引我们去雏凤楼,不知目的为何。所以今夜那里必有事发生,师兄万事小心。”

时均白只是略微思索,就想明白北寰舞说的是什么意思。

“昨夜中元夜,所有商铺都几乎都闭门不开。即便是青楼街上也不可能找到酒伺,你觉得那人在说谎?”时均白蹙眉问。

“仔细想想也知道,”北寰舞慢条斯理道,“我们探访了一路,都只说护城河闹鬼,可细细打听过去,又没人知道哪里闹鬼。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护城河闹鬼,是有人故意散播的谣言?”时均白听明白北寰舞想说什么了。

“一般散播谣言,都是为了掩盖什么。”北寰舞轻笑,“那书生见我们打听那河闹鬼,故意说给我们听,希望我们发现什么。”

北寰舞脚下用力一跃,一步穿过挂在夜幕之上硕大的银月:“所以,沁春城这事,有两股势力在博弈。有趣得很。”

时均白垂眸思索片刻,忽然抬眸看向北寰舞:“你早就想到了,为何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

北寰舞侧头看向时均白,月光正好打在她脸上。

不知道为何,现在这样看北寰舞,只觉她脸上妖媚之色,多于瑰丽。

她朱唇缓缓拉开一个好看的弧度,满脸嬉笑,语调散漫:“逗你玩呀。看你手足无措满脸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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