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灰意冷,以前那种绝对的信任,一去不复返了,他能瞒自己一次,就能瞒自己两次,不知道还有多少事瞒着。
子薰提不起精神,拒绝了孙氏前来拜见行礼的提议。
生活浑浑噩噩地继续,他每天都来,钰瑶也每天过来想尽各种办法哄她开心。
作业完成得不合格,戴思恭火气很大,“夫人如果觉得依靠家人便能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那就没必要学医术了。”
子薰被骂得提心吊胆,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她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甚至拖累。
她希望自己有一技之长,底气十足,阳光灿烂。
陷进感情的内耗和自我折磨,是愚蠢的行为,除了虚度光阴恶化自己的处境之外毫无意义。
整天患得患失、日思夜想算不上真正的感情,真正的情笔金坚应能经受得住生活的各种锤炼。谁知道生活又会给自己出什么难题呢?
戴思恭唠唠叨叨说了很多,大意如此,他想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不愿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自怨自艾。
子薰终于意识到,得把生活掌握在自己手里,爱情不能当饭吃。
只有自己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才有可能收获发自内心的喜欢和看重,否则只是徒增烦恼。
这样想着想着,子薰逐渐接受了孙氏嫁过来的现实,而且还没怎么受坏情绪的摧残。
伤心欲绝,痛苦流泪,这些只能伤害自己的癫狂行为统统没有出现。
子薰有时觉得,自己的一个感觉器官变得麻木了。
不过,吴国公对戴思恭和钰瑶的劝解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