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予虽把他们安置在了庄园却想不到该给他们找些什么活计生存,坐在院落里连连叹气。
见清浅走过来,顺势问道:“玉溪姑娘如何了?”
“大概是这一日被折腾的够呛,加上这一身的伤,我帮她上完伤药便歇息了。”清浅回道。
“玉溪也真是可伶,怎么就让这群混蛋给毁了,而她弟弟情况也不是很好,身上也是大伤小伤不断,脑子好像也受到过什么刺激,有些痴傻。”清浅略显可惜和心疼的说道。
“会变成傻子吗?和我之前一样?”慕容清予的关注点着实新颖,一句话逗得清浅直乐。
“姑娘与他自是不同,自我服侍姑娘以来,便知道姑娘是缺少一魂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但是您是完全可以自己生活的,而玉溪弟弟却是无法生活自理的。”清浅有些骄傲的说道,她家姑娘可是最听话的小姑娘呢。
慕容清予有些无奈道:“好啦,可以不用再说了,你去找最好的医师来给他诊治吧。”
“嗯,我会安排人帮他们治疗的,只是,”清浅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姑娘当真要帮那些难民在这城中扎根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慕容清予澄澈的眼神望着清浅道。
“之前在宫中时我曾听小太子说过,原住民是不会接纳迁入民的,因为他们害怕会被人瓜分自己的土地,粮食和各种利益。”
“虽然我不明白这其中的牵扯,但是还是想要告诉姑娘应三思而后行。”清浅担忧的苦口婆心道。
“你这丫头是跟谁学了这些个道理,这小词倒是一套一套的。”慕容清予笑了。
“姑娘竟打趣我,我只不过是跟着李嬷嬷一起去给殿下的军师送膳食时听到的,觉得很是有道理,便记了下来。”清浅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慕容清予也是知道这位军师的,年纪不大却十分精于计谋,屡次设计让北冥的士兵栽了跟头,不敢再越城一步。
只是不知此次潇泊言去驻守边城为何没有带上他。
“我看你这颗心已是不在我身上喽。”慕容清予用沾了水珠的树枝轻轻的点了点清浅的面颊,随后转身跑开了。
清浅急忙去追,二人的欢声笑语充满着院子的每一个角落,让人听了也心情愉悦了几分。
然而慕容清予收容难民的事才发生没几天,就有江宁城本地的居民站在王府门前示威,说是如果不将难民赶走便要一直闹下去。
慕容清予知道后想要和他们当面说清楚,可是被李嬷嬷拦了下来。
“王妃有所不知,门外闹事的都是一些官员家的奴才和侍卫装扮的百姓,之前为了城西的那块地没少来王府闹事。”李嬷嬷面露难色道。
“城西那块地是怎么招惹到他们这些官家世族了?”慕容清予疑惑问道。
“唉,这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了,城西那块地是殿下与士兵们开辟出来给一些穷苦百姓种庄稼改善生活用的。”
“然而不知是谁传的谣言,说那块地底下有矿石煤炭等物质,那些个贪官自是得到了信,于是借口那片地为公共财产不可随意分配的理由将地圈了起来。”
“因为殿下不肯,所以多次在王府门前闹事,最终因殿下奉诏驻守边疆而无疾而终。”
“不过我听人说,他们耗时耗力花了三年时间也没能找到矿石煤炭的痕迹,直至殿下回城,他们便填了矿洞。”
“我想,此次闹事大概是因为他们误以为您要将城西的地给难民开垦种庄稼才为之。”李嬷嬷叹息道。
“三年都没有任何反馈,他们竟还不死心,当真是坚持不懈啊。”慕容清予甚至忍不住给他们鼓掌。
“我本来没打算开垦扩荒的,这倒是为我提供了一个好主意。”慕容清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道。
慕容清予自信的推开大门,表情不屑的俯视那些闹事的人,似乎他们就如蝼蚁,她根本不将他们看在眼中一般。
一群人看着慕容清予从王府中走出来,一个个的都噤了声,生怕做第一个出头鸟会死的很惨,毕竟他们还不知道这位新晋王妃的脾性如何。
“刚刚我听到门外热闹的很,特地出来看看,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清浅,这门外却并未有什么声音啊?”慕容清予阴阳怪气的道。
清浅倒也没让慕容清予失望,会意道:“公主或许是听错了,可能是哪里的阿猫阿狗叫唤,扰了公主清梦,若是被奴婢抓住,定让他有来无回。”
清浅这胆小的性子有岂能真的下此狠手,不过听到她这个故作嚣张的模样倒是格外可爱。
“既然没有什么大事,那便散了吧,本公主今日没睡安稳,应是回去睡个回笼觉呢。”慕容清予打折哈欠掐腰作势要往回走。
那群闹事的人看到慕容清予要回府,面上都有些着急,毕竟他们主子让他们做的事还没办成功呢。
“呵,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