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留下来照顾,万一出个什么事呢?所以我留下来了。至于你的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扯!我自己会脱得一丝不剩?
会!可惜这屋里没有监控,早知道我用手机录下来好咧!
那你在哪里睡的?
床、床上啊?
哪还有床?她抬起头来扫了屋子一眼。
就这。我指了指她睡的床。
那还狡辩什么?!她用欲哭无泪的腔调大声说。
我没狡辩,我没说我没和你睡;不过只是睡在一张床上,单纯睡觉的意思,而没有其他外延的意思。我手舞足蹈面红耳赤地解释。因为你人事不省,而这屋里只有这一张双人床。我没和你干什么,因为我也喝酒了,而且把你弄回来的时候午夜已过,我困得跟什么似的,倒头便睡了,直到天亮,就是,现在。
为什么不睡沙发?她仍然不依不饶。
沙发?我或许可以睡沙发,如果我是清醒的话,可是我刚才跟你说过,我也喝多了,说到睡觉就只能想到床,不可能想到沙发。再说,在香格里拉,我们不是已经……
别说了!她近乎暴躁地说。你先出去,让我穿衣服!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二话没说,扭头走出屋外,并把门关上。此刻我极想抽颗烟,可惜我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