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潮落之中,我则于恍惚中度过一天的大好光阴。上完课后,教授在一名同学的帮助下,抱着他的一堆假的模型出去了。学生们也陆续走光。
只有我一个人待着,我想静静。
夕阳将一柱紫铜色的光线射到玻璃窗户上来,像火一样闪着光辉,我扭转头凝眸望去,却分明看到了一张俊秀的男人的脸,细看,原来竟然是超爱。吓我一跳。
吓着你了吧?她悄没声地走进来,捏了捏我的胳膊说。
还不至于。我笑着说。
她睁圆双眼,带着疑惑的神情,用一种柔和的嗓音说:你这位大作家现在有空又研究上生理学啦?
好奇,想听听。我不介意地说。
你在寻求另外一种刺激,思维上的。
也许吧。我无所谓地说。发出一声短短的笑声。
黑板上还残留着教授的手书,黑底白字看得分明,课桌一排排显的空荡荡。
生活就像一幅色彩斑斓的画,每一笔都是快乐的线条,每一色都是喜悦的调子。
教室里弥漫着一股粉笔灰的味道。窗外传来风吹白杨树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