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余晖把半边天空染上了一片金黄,将万物镀上了一层金色,景色如诗如画,让人沉醉。
我大喊了一声:你们都到哪里去了?没有人回答。只有道奇的路虎还默然地停在那里以示他们并未弃我一人而去。突然有种被人类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感觉,好落寞,好孤独啊。
当你一个人被其他人排斥在外的时候你就会感到这种感觉,于是我们每个人都拼命找到组织,找到圈子,找到接纳自己的洞府,哪怕做出很多牺牲也在所不辞。
此刻的我就是这样,我不想被他们厌恶,不想被他们抛弃,我愿看到他们扭成一面而我被遗世孤立。于是我又疯狂地跑回废弃的厂区里去找他们。
眼前的黄昏景色如同一幅美丽的油画,色彩斑斓的云彩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在为夕阳搭建一座辉煌的舞台。
但他们像跟我玩捉迷藏似的,不闻一丝响动。
我边跑边找,竟然有些害怕起来,一种旷世孤独攫住了我,我大喊了起来:紫岚!雪灵!你们在哪儿?道奇,老道,你个狗日的出来!超爱,连你也丢下我不管了吧?杰西,你在哪儿?
我边跑边喊边找,突然一群不知名的鸟从一间破房中飞出噼里啪啦拍打着翅膀,打破了这里的宁静,看着这么些活物多少减少了我的孤单,但它们很快就飞得没了踪影。
整个厂区又重新陷入了沉寂,静得能听到我呼吸的声音,一股鸟屎伴着灰尘的味道扑鼻而来。我离开这里,上楼下楼旋转寻找,但这五个大活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
我没有故意伤害过谁,也没有特别恨过准,甚至连幸灾乐祸都没有过,对待朋友,我相信我是真诚的,热情的,从没想到会被所有的朋友抛弃,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我该怎么办!
我凄慌无助地一个人行走在废墟之中,当我来到一间破废的小屋时,突然发现紫岚一个人坐在那里,我忙向她跑过去。
他们都到哪里了?我惊恐万状地说。
一进这里人就都走散了,我也不知道。紫岚说。她坐在一个废弃的台子上,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我们总是做不该做的事情。我无奈地说。
我还以为你很高兴呢。你们男人不就是骗我们来这里寻开心吗?
不是的,都是超爱说的做什么实验呢。
对呀,她早就实验去了。她无所谓地说。
你是说,你毫不介意?我不解地问。
当然,介意我干嘛来呀?紫岚把头发熟练地向后一甩说。你想不想让我把衣服脱了?
想。我咽了口唾沫说。刚才的恐惧与懊恼一扫而光。
但她坐着没有动。我漫不经心地瞅了她一眼。
你倒是脱呀,我想看。我面无表情地说。等着她脱衣服。
她真的开始做了,一件一件有条不紊地脱衣服。我站在靠近她的地方。她解开紫色裙子腰间的纽扣,弯下腰,交叉双臂抓住裙子下摆,把裙子竟然从头上脱了下来。
然后她递给我,我接过她的裙子,团了团,放在一个较为干净的地方。她下身只剩一件裤衩,脚上却穿着袜子和鞋,从她脸上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但我头脑已发热,不去考虑她真正想什么,只是希望她能把衣服都脱光。
她没有犹豫, 就双手揪住紫色的T恤将它从头上脱下来。现在她上身只剩下一个浅紫色的乳罩了。她的腿和肚子在昏暗的屋子过显得白而柔软,比起超爱和雪灵而言,说实话,她显得有些肥,但我觉得她非常好看,真想立即就上去摸一番,但我竭力忍住了。
今天我想先好好欣赏一番,仔仔细细地看看,说实话我还没好好看呐。因此我两眼瞅着她,等着。她背过手去解开胸罩,然后像抛彩球一样抛给了我,同时爆发出一串银玲般的笑声。
我接过她紫色乳罩,放在鼻子上嗅了又嗅,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到她脱下来的衣服堆上。那是一种淡淡的肌肤的味道,混杂着棉布的香味儿。
她两只露裸的奶子向前凸了出来,乳尖分别指向不同的两个方向,它们看起来不很大,却很有弹性,随着她胳膊的摆动而上下颤悠。
我知道我能感到一阵眩晕,但我的视线却怎么也离不开那里,直到她站起来,站到台上,开始脱裤衩。
等我把她的裤衩也放在衣服堆上时,她像条鱼似的一丝不挂地立在那里,看着我傻笑。我也咧开嘴冲她笑,同时两眼睛盯着她发黑的那个地方。
你觉得一个人的身材长成我这样有什么用?她蹙起眉头问我。
我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地方,并不看她的脸,缓缓地说:每个人都应该觉得自己被生出来应该还是有点用处,不过究竟有什么用处,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
你不认为你半点用处也没有吗?她悲伤地说。
她的话让我心房一颤,我知道她并非有意奚落我,事实是她说的是实话,有时候,我也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