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夜色笼罩着香家村,让香明觉得极美。
竟生了几分留恋之色,又在想着河边,夜色,美人在侧时,赶车的速度都明显加快了。
但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去的是一条不归路,要为他的放荡不羁,付出一生的代价。
到了河边的香明下了马车,看着桥下那隐隐灼灼的倩影,温柔地喊着。
“娘子,你来了吗?”
“嗯。”
男扮女装的周茶轻声的应了一声,为了这二百两银子,他也算是拼了。
“娘子,我们不过分开片刻,为夫就好生想你。”
香明回香家,那是想和他娘说娶妻之事。
而是惦记着那还没有吃到嘴里的小可人,但却不能和小夜锣说。
周茶:“……”
神色一紧心里泛着嘀咕,这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是刚刚分开。
香明紧走了几步来到女人身侧,一把抱住了那人。
他刚刚要说我的小心肝,便感觉不对的道。
“你是,周茶!”
“明少爷,我这不一在等你吗?”
周茶一个反手,拿出了准备好的蒙汗药,捂住了香明的嘴巴。
“茶哥儿……我可是你妹夫,你不能这样……”
对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香明便倒在周茶身上。
“呵呵,草包一个,还想做我妹夫,你也配。”
周茶把身侧的人放在地上,摸了摸他的身,拿出了那一袋银子和一副玉镯,金簪和金儿坠等饰品,得意的嘀咕着。
“这回发财了,哈哈。”
便一个抬手,毫不犹豫的把那人扔进了河里。
漳水河的下游有着两个大坝。
水势本就滔天,在赶上汛期的到来,扔个人便如石沉大海一般,哪有一点响动。
即使香明醒了,会游泳又能怎么样,终究是会消失在破涛汹涌的河水里。
周茶不是第一次干这样事,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失手。
脱了女人的衣裙,看了一眼桥上停放的马车,却并没有赶车的朝着远去走去。
而我们的小夜锣,终究独守空房,等不回回来她的郎君,而悄悄地摸着泪,悔恨,埋怨的自语着。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明哥你为何要如此狠心的待我呢?”
有这大房子,有这厚重的金银首饰,有这数张百十两的银子,又能怎么样。
她独守空房,终究是不幸福的女人。
……
香家的酒席摆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看着情况像是晚上也不能消停。
杨氏看了一眼院子里往来不断,丝毫不被这夕阳西下所影响的人,眼不见心不烦地关了窗子,朝着软炕走去。
“儿子不争气,老大不小竟干这偷鸡摸狗的事。”
“老的还这副德行,还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香福啊,香福财,真没想到都快五十的人了,你还给我整这样一出,春风得意的戏。”
杨氏坐在软炕上感慨着,听见有开门的声音,睁开了那微闭的眸子瞧了一眼。
见是宝贝女儿端着饭进来,嘴角微动的问了句。
“丫头,明哥他回来了吗?”
“哼,能回来就怪了。”香欢冷哼一声,她这个弟弟算是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