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冷笑了一声,她可不是简单的女人,郑乾能溜出来,那便是她让儿子溜出来而已。
“好不容易出来,那我们玩两把去啊!”香蜜抿嘴浅笑,朝着小公爷走去,在坐在椅子上时,说着近乎的话。
“好啊!”小公爷也不和香蜜外道,勾肩搭背的笑嘻嘻的又说了一句:“那看见那个人了吗?”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蜀锦春衫店的老板胡应熊。
郑乾之所以没有坐到那边,而是在偏厅里嗑着瓜子,喝着茶,就是因为看那人眼睛痛的气不打一处来。
“谁啊?”香蜜一进赌场,就看见那衣冠楚楚,一脸嚣杂气焰,长相还算过得去的男人。
“那人就是我们蜀中,最大蜀锦铺子的老板,这蜀锦布匹可让他发大发了,就连我娘,他都不放在眼里呢?”
小公爷在想到胡应熊的得色之处,竟瞧不起他老子娘的模样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说我娘没钱,不配穿蜀锦衣裙的人,你还是第一人。
“什么连伯候夫人都不放在眼里,这人委实厉害啊。”
香蜜手中折扇一打挡在唇前,眸子不离开,垂帘外面的胡应熊。
胡应熊:“……”
他也后悔自己那日的有眼无珠,造次了郑伯候府的大娘子。
可是,你见过那位有钱人家的夫人,出来身边一个丫头都没有,还一身粗布衣衫。
为此胡应熊也心烦。
他心里更清楚,自己和郑伯候府的梁子算是结上了,要不然也不会这般的小心谨慎。
“香公子,你赌术了得!”郑乾心理有着算计,想要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莫不如,我们宰一下他一顿,你看怎么样?”
香蜜冷:“哼”了一声,笑嘻嘻的说了一句:“就盘他。”
心思却在高度的运转,你拿我傻吗?
转眸间又笑细细的问了句:
“小公爷这般的不待见他,想必你和这个胡应熊,有着私人恩怨啊!”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他特么狗眼看人低,欺负了我老子娘,我自然找他理论,又被他店里的活计,毒打一顿,半个月还没有起来炕呢?”
想起那天他和老子娘去寺庙里祭拜完回家的事,他郑乾就气不打一处来,骨节按压的“卡卡”作响。
“老子娘被辱骂,你还被打了到半个月,没下来炕吗?”香蜜一脸鄙视,故作震惊的看着身侧的人。
二人闲聊间,说出了兴致,郑乾找到了知己一般,和香蜜相见恨晚着。
香蜜一直在瞄着那叫胡应熊,和郑乾说着话。
她就是想让那人看见她们在交谈的人,生出一丝丝的恐慌。
小公爷恨的牙直痒痒,紧握了一下拳头:“可不是。”
“完蛋玩意,我要是你,定然是得还回去的,不给他铺子砸了,给他打的一个月起不来炕,我都不姓香,还敢打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香蜜被气的不像样,手摇着折扇打着小公爷,说着挑拨他们矛盾的话。
“我也是这样想,也想这样做,却被我老子娘给扯了回来,告诉我得瑟的鸟没肉吃,让胡应熊在得色几天,她会帮我出气的。”
小公爷也不瞒着香蜜,他娘答应过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