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过去的事天启大帝并不想追究,如今他想追究的就是这国耻。
“他们不会知道,要是知道了,大军早就来到我天启的城门之下了。”
他喘了一口气再道。
“儿啊,你的心思,都在那女人身上,可是那个女人给了你什么,你看她给你的儿子们弄的妻离子散,那可是战神啊,受了肩胛之刑,你还让不让他领兵保佑我天启子民了。”
“肩胛之……”
天启大帝赵雄霸心里一惊,莫黎竟对老九用了肩胛之刑,这是要彻底毁了他吗?
太上皇重重叹息了一声:“你啊,那女人踹的什么心,都看不出来,等国家亡了,看你要怎么和列祖列宗交代,哎。我的儿啊,你太让父王失望了!”
太上皇那个愁啊,一个愤怒又打了,那人一个巴掌,心伤到了骨子里,老泪纵横的哭诉着。
“也罢,来人,扶皇上去祖宗祠堂,让他为我们的将士,好好忏悔,忏悔。”
天启大帝从没有看见过,他父亲这般伤情,便普通一下跪在地上:“父王,儿子并不之情啊……儿子,知道错了。”
“多说无益,去跪祠堂,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出来吧。”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儿子,要是他能费了皇后,他又怎么能放下自己立下的皇上。
只是,老九,他的亲孙子,这就……
哎!
他的痛苦还没有从那处出来,就又陷入新一个痛苦里……
天启大帝点了点,也泪流满面的叫了一声:“父王。”随后不在言语的,随着禁卫军离开了父王的大殿。
在到了祖宗牌位前,他跪在地上默默的流着泪。
许是祖先显灵,在许是大殿有些冷的缘故,全身在得瑟的功夫,灵台为之清明是。
如今细细看来。
他的大儿子去了封地,永不回京,二儿子病病殃殃,终日靠着汤药吊着。
三儿子和四儿子倒是在朝堂之上,可是一个在看大门,一个在看建筑,哪有个皇子应该有的样子。
而那本应该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却活脱脱的受了肩胛之刑,变成了废人,这要一个战士怎么活。
莫黎啊,莫黎,我真心待你,你却这般的残忍的对我孩子。
如今弄的五万精兵,葬送你的母族,我是鬼迷心窍,才会想在出兵,帮你报仇。
我啊,确实如父王说的一样,太让他失望了。
天启大帝觉得,他应该退位让贤,不能当着天启的主子,祸害他父辈们打下的基业了。
皇后莫黎在寝宫伤心欲绝,却不知道她唯一的依靠,天启大帝已经去跪祖宗祠堂,面对的祖宗先烈忏悔自责。
而香蜜和鬼医陆远,在第二日下午的时候,到了天启的最为出名的汇丰客栈居住下来。
“丫头,你打算怎么办?”
鬼医陆远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看桌上的酒菜问着那人。
“一会我去郑家军踩踩点,看看什么情况,在做打算。”香蜜吃了一口饭菜,随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她一直都是雷利风行的性子,想了就去做,从来都不犹豫。
“我看你就说自己是郑家军,唯一幸免的小兵,这样和郑经她夫人说比较,可信度也较高。”
鬼医陆远抿了一口小酒,浅浅一笑放下了酒杯看着那人。
“我也是这般打算的,还是要看看这天启老儿,是如何对这夫人和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