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人郑家的老管家还不难过,一说便语气哽咽的哭了起来。
“我们家夫人留书一封,说要带着世子去祖籍守孝,可是老奴知道,夫人定是带世子,追随将军而去了。”
对,昨晚,他就觉得他们家夫人不对,为此他提议去看了看,那人一身朴素的衣衫,带着世子离开,也没有揽着,随后便去了她的屋子,看了看那人给他留下的书信。
大公公长空不知道如何接,眼前哭的伤心欲绝老者的话:“这。”了一声。
“呜呜。”
郑家的老管家,在老太君那代就侍奉在侧,自是生是郑家的人,死是郑家的鬼。
所办之事,所行着话,都是为了郑家。
听见对方那露出质疑的话,他便从怀里掏出了书信,又把房契,地契以及银票都拿了出来。
“公公你看,呜呜。”
“要不是心灰意冷,依然求死,夫人不会把房契,地契以及家中所有的钱财,都给了老奴留下,让老奴好生打点家里的下人。呜呜。”
人家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长空也不是不懂情理之人,便看了一眼信后还给了老管家:“哎,老人家节哀顺变。”
“谢谢公公体恤。”
郑家老管家抬手接过了信,放在了衣襟里,又摸了摸脸上的泪。
“在下告辞。”
大公公长空拂尘一甩,迈着流星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左舷宗:“……”
他冷眼旁观着一切,却看不明白真假,只能说难得糊涂了。
毕竟郑经已经死了,五万精兵已经葬送在水族一线天的油锅火海之下,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现在要做的事,耽误之极,就是要发展生产,提倡百姓子给足的同时多生多出,以保持国力啊。
一像稳重的长空,难得也有露出慌张之色。
他那还顾的上是不是皇宫,便轻功一施展,飞到了太上皇的养心殿:“老爷子,不好了。”
“还有什么事,能比现在还糟糕。”
太上皇写着字的手,并没有因为那大惊小怪的人,而抖动半分的回着话。
“郑经的夫人和世子,追随他而去了。”
长空见他义父并不着急,也就不着急的靠在了住子上,说着他刚刚知道的事。
“什么?”那写着字的手,徒然的又抖,狼嚎笔上的墨迹,便落在白白的宣纸上:“死了。”
“留信一封后,消失不见了。”
长空帮着膀子看着那把宣纸团成团的人。
“这真的假的,还是说,其中有着蹊跷。”
太上皇那好使的脑子,只转的看向了身侧的人。
长空微微蹙眉,却解释着:“老奴哭的真切,房契,地契,钱财都不要了,不像是假的。”
“派人去差,生要见人,是要见尸,且不可马虎大意。”太上皇一直对这郑家军的五万精兵全军覆灭的事,耿耿于怀。
毕竟郑经骁勇善战,即使他死了,也不会让他的郑家军全军覆灭啊。
“太上皇,是觉得这里有诈。”
长空瞬间了然他义父琢磨的事,说着他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