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九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带着几分羡慕道:“哼,小丫头有着一身,怕是长空都抵挡不过的功夫。”
“什么?”沐七正经的眸子看着赵老九,没有半分故意之色:“爷,真的假的。”
眼前的人是不是装的,赵老九还是看的出来,眸子一闪的回着:“我为何要骗你。”
“这太匪夷神了,我竟然不曾察觉分毫。”沐七震惊的从榻子上站起了身:“小姑娘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妙人,真没想到会有着功夫。”
赵老九算是看的明白了:“无论是谁,要是存心的瞒着你,你便什么都不会知道。”
“许是这样吧!”沐七感慨颇多着。
他把香蜜当朋友,当知己,什么话都和那人讲,却没曾想,这人从未真心的把她的底和他说过。
“哎,你别太伤感,谁还没有点秘密呢?”
看的出沐七的难过,是因为香蜜的隐藏,赵老九转移着话题。
“可不是,只是我太傻,对谁都真心实意了。”沐七紧握了一下拳头,小丫头真是伤了他的心。
“好了,她有难处,毕竟一个小丫头有这般的功力,要是不防着点人,便有人把她当妖怪,你看我们曾经是夫妻,她不也没变表现出特别的吗?”
赵老九宽慰着沐七,在说完着话,心里还挺难受着。
正如赵老九这样一说,沐七豁然开朗了。
也对,她们是夫妻,小丫头都瞒着赵老九,他应该比我难过吧,也不那么闹心了。
“也是,我哭个什么劲啊,对了,王妃呢,我都来了这半天,也没有人给我送一杯茶呢?”
要是往日,那会办事的大管家,早就把茶水端过来了,可是今日去没有,那位逍遥王妃也不在。
“哼,被我休了,听四哥说,那贱女,给太子当了外室。”要不是提这茶,赵老九也不会这般的生气,那日他便给着老管家寻个由头打死了。
谁让他是逍遥公的人,如今他都这般了,还要留着看笑话人的眼线吗?
“什么,堂堂逍遥公的孙女,去给太子当无明无份的外室,是我耳朵有毛病,还是怎么地?”
没喝着水就没喝水,沐七也没那么渴,要是喝水,许就的呛死,也未可知。
“你没听错,是给太子当小老婆去了。”赵老九靠在榻子上,眨了眨眼很想打开窗子看看外面的景象,可是他的手臂,依然是不能动了。
“这也太刺激了,这女人脑子有病,好好的九王妃不当,去当着野花,逼我爆粗口,真特么的够恶性人的。”
沐七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女人红杏出墙的事。
“你这话说的中听,她确实够恶性。”紧握了一下香蜜扔给他的发簪,赵老九觉得刻这簪子的人手真巧,要不是那小丫头说是他亲手刻的,他一定不会相信。
“那逍遥公没被气死吗?”在沐七的意识里,逍遥公和太上皇是一条心,他们好的和一个人似的。
赵老九冷哼了一声:“逍遥哄不仅没气死,还对太子毕恭毕敬,以后怕是要马首是瞻的攀高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