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霍老军医也不生气,点了点陆远,坐在了榻子上。
香蜜极其会办事的给眼前的人行者叩拜大礼:“呵呵,小十拜见霍老军医。”
“没有外人,就我们三人,不必拘礼。”霍老军医微微一笑,倒是十分喜欢眼前着两个人。
香蜜也不外道的坐在了榻上,给那近来的人倒着茶水:“谢谢霍伯伯。”
“你爹说你和我一样爱吃甜食,陪我一起吃点。”
霍老军医浅浅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大盒子桂花酥饼,打开后拿起了一块吃着。
陆远和霍老军医的童子闲聊时听说过,老军医在心情不好时,喜欢吃甜食。
“你老这是怎么了,看着像是生气了呢?”
“你说行军打仗,这罗庚他总把一个女人放在身边,让我看着就生气,那女的还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总来烦我。”
霍老军医到是不瞒着,眼前的两人他为何会生气。
香蜜拿起了一块酥饼放在口中嚼着,并不做声的聆听着。
陆远给那喝了一口茶水的老者,又到了一杯茶,递给后问着:“这话是何意啊?”
“我说她没长心,人家胳膊上都没那么大块肉了,问我何时能痊愈。”
霍老军医一口饮下茶水,语气里带着愤怒的又拿了一块甜饼往嘴里塞着。
“人家关心大将军无可厚非,你老也是,就告诉人家就好了,何必给自己气这样。”
陆远捋顺着胡须看着身侧吃的欢喜的两个人,也不自觉的拿起了一块,往嘴里放着。
“告诉她,我想告诉她,你喜欢的男人,是我们女君的丈夫,即使女君去了,你也不要这般觊觎,别让我们齐恒国的皇权受到侮辱。”
阮青梅对霍老军医有着知遇之恩,他自然是把心中的女神放在第一位。
原来是因为女君这样的事,此时香蜜对这霍老军医的敬重之情,像是又多了几份。
“伯伯真是爱,国啊。”
“那还用说,想我们女君活着的时候,就她这样的货色,怎么能入大将军的眼,还成了身边的红人。”
霍老军医愤愤不平着。
“女君,青梅女君,确实忧国忧民,让人敬佩。”在说完女君阮青梅时,陆远放下了手中的酥饼,眸子里待着一层重重的水雾。
霍老军医也不输陆远,长叹了一声,摸着泪:“哎,啥也不说了,都是命啊。”
“霍老哥,你可知道,我们女君是怎么死的。”陆远也摸了一下泪,试探的问着身侧齐恒国的老人。
香蜜:”……“
陆远哭女君的死,有情可原,因为他们二人有情。
可是这霍老军医哭是为何呢?
霍老军医抽泣了下,说着他的心事:“相传女君是看不怪,这罗庚和云副将亲亲我我,才会被这云副将给害死的。”
“为何是云副将,不是大将军。”香蜜听的明白,差了一句话。
“孩子你问的好,起初的时候,我也有这样想,后来我一直观察着罗将军,却不是这般的为人,他重情重义,义薄云天,而那女人就……”